噫~
他可没有喜欢捏幼崽的奇怪爱好,他只是怕自己不顺着洛洛说的做,面前娇气的小家伙会哭而已。
孔·口嫌体正直·白如是想。
捏了洛洛的肉肉就要给洛洛贴贴。
自认为已经和孔白达成了邪(等恶(价交易,加上小胳膊举的有些酸了,洛洛果断收回胳膊,熟门熟路地钻进孔白怀里,毫不见外地找了个舒服的角度摊平:
“漂亮哥哥,午安哦~”
依旧是软糯糯甜蜜蜜的小奶音。
孔白闻言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方便她睡觉,片刻后突然回过神来:
他是谁?他在哪?他之前打算叫这个幼崽过来干嘛?!
那谁知道呢?
最后某傲娇孔雀也只能咬牙切齿瞪着腿上四仰八叉睡得香甜的胖崽崽,手指蠢蠢欲动,真想直接把这个过分自来熟的小家伙戳醒打屁股。
梦中的洛洛似有所觉,在孔白的手指又一次不怀好意地挨上她的脸时,吧唧两下小嘴,“啵”地一下睡出了一个小泡泡,精准爆破在孔白的手上。
孔白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十分钟后,擦得白净修长的手都泛着红血丝的孔白默默往后倒在树干上,从表情到眼神都透着生无可恋。
他觉得自己不干净了,气哭!
腿上的幼崽仍然四仰八叉睡得香甜,可是现在,再往他腿上搁十个洛洛,他也不敢伸出贼爪去撩拨人家了。
他不仅不敢,他还随手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了块布,勤(心勤(有恳(余恳(悸地给膝上的幼崽擦起了口水。
毕竟,来自幼崽的,带着奶香味的口水——也还是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