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还不算完,听那几个轮流负责那位的老狱卒说,等明天这一针的效用过去,里边那位还有的疯呢。
一地伤病残将对此表示习惯且惶恐。
真正强大的兽人,哪里会愿意到黑水星这种奇葩地方来当狱卒?
他们这些被发配排挤来进来的狱卒,战斗力最高的也就堪堪和囚犯里最菜的打个平手,平时全靠禁能锁保命。
即使天天遥控器不离手,但对上龙澧这个一狂化起来禁能锁都压不住的大魔王,照样该伤的伤该残的残。
受伤的人多了,那不得排排队,去医务室喝药药么?
轻伤的还可以顺便裹吧裹吧继续回岗位上工(发作(呆,那些撅胳膊折腿的,鹤明总不能指望人家坚守岗位,等到下班时间再去和医疗舱一起睡吧?
没办法,这就得临时调班,就得带上他的得力助手鹊云进行二次加班。
鹊云其实不在星际监狱的编制内。
她在鹤明是星际大学的教授时就是他的助手,等鹤明为了做课题研究,主动申请调任星际监狱时,鹊云也跟了过来。
问题来了,既然加班当仁不让,那么留守洛洛谁看?
思来想去,鹊云就拜托了这几天一起上下值的一位女性兽人。
鹊云正叮嘱着给幼崽泡奶粉的若干注意事项,连洛洛发现回来的不是她可能会有的种种反应都给同伴预演好了,孰料说着说着,同伴突然脚步一顿,看着一个方向神情恍惚,呐呐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