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个惊天的消息，要是散播出去，易中海都没脸活了。

但聋老太太不敢拿着威胁易中海，强迫易中海做饭，很可能会给她趁机毒死。

所以聋老太太一不做二不休，不但直接说了出来，还告诉娄晓娥，说出去也无所谓，让大姑娘小媳妇防着点易中海。

熊爱心在隔壁也听到了，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结了婚的女性9%都有妇科病，没有才奇怪，妇科病也不影响生育。

在燕京，6年代说妇科病，不是今天的意思，而是特指梅毒淋病，小广告上隐蔽诊所一针灵治的那些。

到了改开后的8年代，燕京未婚女子要是说有妇科病，意思是和男人提前睡了，不是大姑娘。

好人家当然不会传染上这个，有“妇科病”，就等于说那女的是八大胡同从良。

在一九六五年，八大胡同出身的并不少见。

卖儿鬻女去八大胡同，是民国很多燕京百姓被迫选择。

当初二十岁被卖去的，如今也才四十岁而已，这样的女性，少说也有大几千人，都定为受害者。

在那一年，她们全体从良，也不当做坏人对待，都嫁了人，开全院大会，还特别鼓励她们忆苦思甜呢。

在熊爱心来到的这时代，从良女子已经跟小时候挨过学校处分一样，当做无所谓的笑谈了，谁敢公开嘲讽，自己才要挨批。

一大妈就是其中一个，现在她不照顾聋老太太了，聋老太太就要开始说她闲话。

娄晓娥生气道：“一大爷身为一大爷，觉悟不高，怎么从不说一大妈的事？”

聋老太太开心笑道：“易中海特别好面子，我早就说过，一大妈也应该上台忆苦思甜的。”

娄晓娥抿着嘴笑道：“一大爷太虚伪了！天天说我用的东西太贵，就不说他自己的事！”

聋老太太索性放开了手脚，把易中海抖搂个底掉，说他过去无恶不作，在烟馆当打手，在八大胡同当掮客，拉洋车坑人，当伙计偷客人，夜里还偷坟掘墓。

“易中海在过去，干了好些缺德事，他还替你爸收过债呢！”

娄晓娥不敢相信，易中海竟有这么坏？

熊爱心也有点不信，这聋老太太很坏，也许都是诬陷。

但娄晓娥还是很开心，她觉得自己应该不是不会下蛋的老母鸡。

她笑着回了家，非常快活。

“蛾子，你今天怎这么高兴？”许大茂觉得娄晓娥好像换了一个人。

娄晓娥笑着说：“明天我就去医院做妇科检查。”

许大茂正想离婚，赶紧道：“怎么，要是你真有毛病，咱俩怎么办？”

娄晓娥开心道：“老太太说我没问题，说不准是你的毛病！”

许大茂听了，顿时满脸黑线。

他赶紧追问，娄晓娥把聋老太太的话全说了出来。

许大茂哈哈大笑，原来易中海之所以绝户，是因为他跟一大妈都有花柳病！

娄晓娥道：“许大茂，你可千万不许到外面乱说。”

许大茂道：“怎么会呢？我绝不告诉任何人！”

第二天，熊爱心跟于海棠一起出门上班，许大茂早在起床，推着车，故意在门口等着于海棠，装作巧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