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起码给贾张氏七八个窝头,到贾张氏这里却说只有三四个。
他被贾张氏气得够呛,又问秦淮茹,威胁道:
“秦淮茹,你婆婆良心叫狗吃了,你来说说!你可不许说瞎话!”
秦淮茹是白莲花,又在易中海车间干活,不敢得罪易中海,眼睛一直瞟傻柱。
熊爱心道;“易中海,秦淮茹知道的事情太多,怕说出来你受不了,是在保护你。”
“你看看,这就是你们俩喝酒的酒瓶子,是不是你扔在外头的?”
易中海哼了一声,道:“傻柱,你干嘛自己一人喝闷酒?你喝完了干嘛撒酒疯?你是不是想着于莉莉,就想跑去截胡,被我及时制止的?”
傻柱刚才被熊爱心一阵吓唬,早就蔫了,道:
“一大爷,你可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啊,昨天真是你来找的我。我昨晚想的是秦姐,可不是于莉莉。”
街道主任笑出声来,道:“老易,人家傻柱晚上是砸窗户,搞破坏,可没入室截胡,你见义勇为不假,也不能给人乱扣罪名。”
易中海冷着脸道:“傻柱,你咬我一口是吧,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诬陷我呢?”
傻柱有点不乐意了,道:“一大爷,你对我好不假,可闫富贵要告我破坏,要是不说实话,我就得抓去坐牢啊!”
易中海道貌岸然道:“谁敢?傻柱行的端,做得正,随便让人调查呗!”
傻柱有点急了,道:“一大爷,不兴你这样的,您昨儿晚上看我卸车轱辘,非但不阻止我,还说我是个怂包,撺掇我去砸人玻璃,这可都是你教唆的。”
但易中海一口咬定,他夜里睡觉,什么不知道,就是死不承认。
刘海中道:“老易,这也没多大点事,你就认了吧。傻柱干的坏事太多了,他又赔不起钱,就得去坐牢。”
易中海瞪眼道:“傻柱会坐牢,难道我就没事?”
刘海中慢悠悠道:“您是八级工,手里有钱啊!打了不赔,赔了不打,三大爷还会跟钱过不去,非要你坐牢?”
三大爷一个劲儿地点头,表示赞同,眼巴巴地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最讨厌被人威胁,只有他威胁别人,自己受不了这个。
所以易中海倔强起来,坚决道:“闫富贵你想得美,你欠我7块钱还不上,就叫傻柱来诬陷我?别做梦了!这事,就是与我无关!”
傻柱苦苦哀求,但易中海就是不松口,道:“傻柱,我虽然是看着你长大的,但身为这个院子的一大爷,不能包庇你。”
聋老太太站起来,左右开弓,给了易中海两巴掌,道:
“易中海,你快救傻柱!”
易中海心说这死老太太,先前就是她多事,害的自己借出去7块钱,现在又来管闲事。
所以易中海毫不退让,道:“老太太,您现在耳朵聋了,少管外面闲事,万一傻柱被枪毙了,我照样给你养老送终。”
聋老太太最怕听傻柱死,登时气的直翻白眼。
傻柱也不是什么善茬,看到易中海这么绝情,干脆撕下面子,抡起凳子,砸向易中海,就要向聋老太太出气。
“傻柱快上!”
“一大爷,傻柱不孝,打死他!”
院里人为双方擂鼓助威,恨不得他们俩一死一坐牢才好。
最后,还是傻柱年轻力大,压住了易中海,把易中海按在了桌上。
易中海气的要日傻柱祖宗,傻柱气急了,又狠狠在易中海脑袋上锤了两下。
街道主任敲着桌子,道:“你们两个,太不像话了!快给我起来!”
熊爱心终于想出一个好办法,跟主任耳语几句,主任大为赞赏。
“你们院里,依我看,最有头脑的就是熊教练,就按他说的办!”
易中海不服,心说这熊爱心有什么办法?
熊爱心道:“这样吧,既然何雨柱和一大爷各执一词,那咱们就让他们各自发个誓,让二大爷和咱街道主任记录下来,按个手印。”
易中海都快笑抽了。
发誓,我特么从小就爱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