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这是哪里来的?”
“这是冉老师送我的,傻叔,这和你平时带回来烧鸡味道一模一样!”
何雨柱闻了又闻,我擦,这烧鸡肯定是他自己亲手做的,跑不了!
这是怎么回事?
“闫老师真是好人,收了我的礼,觉得过意不去,看我出去了,就替我招待冉老师,明天我再送他一只。”傻柱暗自想道。
他们去医院得到的结果,是失去的听力不可能恢复了。
并且,棒梗的耳朵,需要去大医院进行一次透析治疗,赶紧把体内的土霉素过滤掉。
不赶快治,你就是拿高音喇叭放他耳边,他都听不见。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道:“妈,透析需要3块钱,我跟傻柱现在都没这么多钱。”
贾张氏一听,就不吭气了,道:“傻柱不是写了遗嘱吗?不是给小当跟槐花各留了5块钱?”
秦淮茹一听就不乐意,道:“妈,那是小当跟槐花出嫁时做被面的钱,叫傻柱拿出来,不能动!”
贾张氏乐了,道:“傻柱不死了,你那钱还能再挣出来。小当,槐花,你俩愿不愿意出钱,给你哥治耳朵?”
小当跟槐花当然点头,贾张氏得意道:“你看,问题解决了吧。你们两个快去吧!”
傻柱这个舔狗,对贾家安排他的钱,已经习以为常。
倒是秦淮茹十分气闷,傻柱的“遗产”已经被她拿来当私房钱了,敲诈老虔婆未遂,很不开心。
何雨柱也很不平道:“这个贾张氏说是喜欢棒梗,关键时刻根本不掏钱!”
经过一次洗胃加透析,棒梗的耳聋症状,终于不再发展了,但矿石收音机就别想听了,红灯牌大喇叭收音机,他听着都嫌声小。
这几天,冉老师感觉愧对棒梗,这几天对他额外照顾。
同学们也不再议论秦淮茹与闫解放了,而且就是议论了也无所谓,棒梗的耳朵已经将他们全部拉黑,直接屏蔽了所有讽刺信息。
但棒梗也听不到广播电台里,他喜欢的评书和快板了。
看着棒梗很不开心,秦淮茹非常着急,于是又想起了熊爱心的话。
她想到:“要是有个电视,不需要耳朵也能娱乐,棒梗不久会开心了吗?”
秦淮茹心里一喜。立刻就有了主意。
当下,她把傻柱的床铺,随便叠了叠,赶紧救跑去聋老太太家,一阵紧忙活。
熊爱心奇怪地问道:“老太太的床,不是娄晓娥来叠吗?”
秦淮茹见是熊爱心,十分妩媚地道:“唉,老太太为了我,操碎了心,才落得去医院住了这么久。”
“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以后得多伺候伺候老祖宗。”
“妈,这里有十块钱!咱们拿去给奶奶买吃的吧!”
棒梗也来帮忙,欣喜地发现了聋老太太的钱。
秦淮茹板起面孔,道:“棒梗,以后你必须改邪归正,不许随便拿别人的东西,更不许拿钱!”
熊爱心看傻了,心说这秦淮茹中邪了?
又过两天,聋老太太终于康复出院了。
她趴在傻柱背上,看见四合院的人,眼皮就耷拉下来了,没有以前嚣张劲了。
但熊爱心知道,在医院修行了一礼拜,她肚子里又憋了不少坏水。
秦淮茹三步两步抢了上去,扶着聋老太太回家。
“傻柱,快把老祖宗放下来,让我搀扶她回家!”
聋老太太满心怨念,突然见到秦淮茹这么热情,竟然不知所措。
易中海暗中都对秦淮茹竖起了大拇指,真是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