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贾旭东和老虔婆,秦淮茹一把扯乱自己的头发,又一下将自己棉袄的纽扣扯掉,装作被闫解成调戏了的样子。
秦淮茹心中悲苦,自己也曾经有好名声,但凡有路,谁也不愿意这么干。
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绝不能叫闫解放理直气壮地反驳自己,秦淮茹心中酸涩,把自己豁出去了。
你嫌我跟傻柱和许大茂名声不好?那贾东旭你给我看好了!
今天让你们老贾家出门都抬不起头!
还有傻柱也是活该,谁叫你不在这儿,去陪聋老太太!
感到空气中气氛非常不对,闫解放一回头,就看见秦淮茹丰盈的身体,便如小山般向自己压来。
闫解放小身板,还真没秦淮茹沉,个头也还没秦淮茹高,被吓得不轻。
啊?闫解放本能地扶了一下,果然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秦淮茹呀地一声,大声叫了起来。
“呜,贾东旭,我的命怎么这么惨啊!”
“贾东旭,闫解放逼着要你的抚恤金,我给他拿了,他,他还,他还要在你的床上,占我的便宜!”
“反正棒梗残废了,我也不活了!”
闫解放岁数还小,哪儿经历过这样的事,拔腿就跑!
秦淮茹也不追赶,只在这里哭天抹泪,哭个不停。
小当和槐花不知发生了什么,忙过来安慰。
“呜呜!妈妈刚才被人欺负,你们都看见了吧?”
“是,看见了!”小当懵懂地道。
“好孩子,待会你就这么说啊!”
秦淮茹继续哭,是真哭,内心真心苦啊。
棒梗从小就不学好,婆婆是恶棍,两个小丫头就知道要吃的,自己简直太难了。
她从秦家村跑到城里,是为了来享福的,为此还拒婚了村长家的儿子。
现在听说,村长那儿子有出息,如今也是赤脚医生了,还要调到工厂里做厂医呢。
到了这里,为何没有嫁给那直勾勾看着自己的傻柱?
秦淮茹不是没想过现场劈腿,但那时候,她很嫌弃何雨水。
雨水那时候才十岁,眉目清秀,但秦淮茹不喜欢她。
她本就不想要小姑子,更不想要拖油瓶小姑子,想到要为她出嫁妆就很烦。
哪有独生子贾东旭好。
问题是世上没有后悔药。
想想自己,鼠目寸光,非得看上这不成器的贾东旭,又没本事还能生!
还有装出慈祥可爱的贾张氏,结果落到现在这部田地。
这到底赖谁啊?
秦淮茹觉得,都来这四合院里的人,那傻柱干嘛不能给更多的彩礼,来弥补何雨水带来的麻烦?
一群街坊看着她哭,太伤心了,大家立刻相信了几分。
许大茂时她根本就没哭没闹,嗯,许大茂没有占到便宜。
“现在这一定是真的。”
“秦淮茹真的很刚烈……我们错怪她了。”三个大妈都这么想着。
秦淮茹哭着说:“一大妈,闫解放这小子,不是东西!”
“他当着小当和槐花的面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