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鸡也很郁闷。明明啄到了肉,却因为被铁尖箍住了嘴,没法吃。
武装母鸡非常生气,把火都洒在棒梗头上,继续追击棒梗的脑袋,扑腾得老高,围着棒梗的脑袋啄个不停。
棒梗用手去挡,鸡爪子又在他手上划了好几道血印。
趁着棒梗搏斗的时候,贾张氏突然杀出,扑向那个鸡笼子,一把抱走了奄奄一息的病鸡。
“棒梗,快走啊!”贾张氏抱着老母鸡拼命往外跑。
“奶奶,这鸡在追我,我怎么走?”棒梗急得快哭了,生怕有人这时过来看到这一幕,更甭提被鸡撵到前院了。
他刚挨了一个留校察看处分,三天没到就再次盗窃,肯定送少管所了!
贾张氏没想到偷个鸡这么麻烦,老马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她知道,棒梗绝对不能被鸡追到前院,要不没法解释了。
但贾张氏是贼脑子,转念一想,有了主意。
棒梗是个小孩子,不是偷鸡。
小孩子,对动物有爱心,是跟鸡逗着玩,小孩子好奇怎么了?
对,棒梗只要别带走这只鸡,就不算是偷,被抓住并不要紧,先把这只老实的鸡给炖了。
贾张氏想到这个,她心里安定下来,自己独自抱着病鸡跑了。
棒梗一看贾张氏跑了,也跟在后面想跑,但他甩不掉这鸡,还总是被鸡抓挠,脖子、脸上都划了好几道口子。
棒梗也不是想不到找块砖头,但他发现,院里所有的石头、棍棒和其他能用的武器,都被人给提前收走了。
“我x!”棒梗硬着头皮,拼着满脸花,迎上了刀子一样的鸡嘴,一拳打痛了凶恶的母鸡。
母鸡终于不敌棒梗,落荒而逃,被暴怒的棒梗在后面狂撵。
“唉,小鸡不争气啊!赶紧上房啊!”
这对红星公社的散养鸡,又吃了兴奋剂,上房那根本不算什么,要扑棱棱地飞了上去。
棒梗冷笑一声,不就是上房吗?小爷还能怕这个?他也立刻往上爬,很快就双手撑在瓦上,露出一个脑袋,对着母鸡露出嘲弄的微笑。
棒梗想着今天那只鸡腿的滋味,一想明天又可以吃两只,露出了胜利的神色。
母鸡看着棒梗贪婪的目光,感到一阵绝望,直接飞起,扑向棒梗眼睛直接,哪怕死,也得叫他瞎掉。
棒梗尖叫,撑住屋瓦的双手,本能地捂住眼睛,整个人从将近三米高的房檐掉了下去。
“啊!”棒梗坠落地面,发出一声惨叫,扑通一声,骨头发出脆响,双腿立刻粉碎性骨折。
而那只鸡咯咯叫了几声,扑簌簌地飞回了鸡窝里。
“我靠,棒梗输了!大意失荆州!”
“盗圣竟然败给了一只鸡!哪个孙子刚才和我打赌来着?快打赏主播1金币!”
“还是过去的鸡好,这才是纯正的放养鸡!”
“爱心主播,我们是养殖场,能给我们做一次土鸡带货直播吗?”
听见后院的喊声,中院有好几户人家赶紧赶来,包括刘海中和闫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