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也有很多人不是轧钢厂的禽兽,而是附近单位的知识分子。
他们的房屋可是公房,要让贾张氏这恶人开了先河,难保以后有矛盾时不对自己下手!
这时代,只要贾张氏去单位闹上一闹,编造些不三不四的话,把他们从燕京弄走,简直太容易了。
所以,贾张氏一阵喷吐她那些思想精华,就成功地把全院人对聋老太太的愤慨,全拉扯到了贾家身上。
贾张氏还不知死活地问执法者,能不能把聋老太太拷走,
执法者真想给她胖脸两个耳光。
熊爱心真着急,妈的,好容易大家终于把聋老太太当成坏人,现在却叫贾张氏这傻缺给搅合了!
院里非但没有人跟进贾张氏,连二大妈都没站出来。
贾张氏成了一个人在表演。
熊爱心知道,在这院子得学会伪装下去,才能游刃有余、
所以他淡然道:
“棒梗他奶奶,你这可就过分了。”
贾张氏得理不饶人道:“我哪里过分了?她天天在院里拉皮条,你怎么还维护她?”
熊爱心道:“人家的房子在这里,不住这儿,住哪里?她可不像你,没有个户口,就生赖在贾家蹭饭,蹭了这么多年,弄得连个低保都没有,还要拖累秦淮茹。”
贾张氏一张胖脸都气白了,她还真就没有低保,就是个纯粹的吸血鬼。
执法者点点头,表扬了一下熊爱心,说他很明事理。
聋老太太虽然不干人事,也不能侵犯人家私人产权,何况还要有起码的尊老敬老。
傻柱跑出去二十分钟还没回来,俩执法者对视一眼,心说这傻柱没准疯了,可千万跳河,得赶紧抓回来。
“秦淮茹,许大茂,你们两个!现在就跟我们回执法所做笔录,把你的所作所为都解释清楚!”
“哇!”秦淮茹立刻就哭了,抱起了棒梗,依依不舍。
“我们是去叫你给棒梗销案,做完了笔录就可以回来。但要通报学校,给他留校察看处分!”
“许大茂,你自己偷人,却因与秦淮茹产生费用纠纷,故意报假案,污蔑棒梗偷钱。”
“你的行为实在太恶劣了,要拘留五天!”
什么!许大茂以为自己听错了,擦,这是凭什么?怎么唯一被拘留的就是报案人?
秦淮茹和棒梗虽然被洗脱了罪名,但等于被游了街一样,难受死了。
附近街上两个小孩都听到了,不停地说道:“棒梗他妈跟许大茂搞破鞋!棒梗是破鞋的儿子!”
虽然这话对秦淮茹没什么杀伤力,随手她一棍子就把俩孩子打哭了,但他们叫的就更厉害了。
“贾家就是破鞋,就是破鞋!”
贾张氏将之轰走,接着讪讪地凑上前来,道:“同志,那2块钱,要是不当证物了,还给我吗?”
你说撒?
执法者气乐了,还被迫严肃地道:“那二十块钱,算是秦淮茹的非法经营所得,予以没收!”
贾张氏正准备施展哭诉技能,许大茂却揭发道:
“报告同志,我要立功!这贾张氏昨天回来,又跟我要走了2块钱,就在她身上!”
贾张氏眼泪立刻就落了出来,道:“我们家名声都坏了,还不应该拿这钱吗?我老了,连个棺材本都没有啊……”
“现在拿出来,算是你儿媳妇非法经营所得。可你要是拒绝,许大茂可以告你敲诈。”执法者严厉地道。
贾张氏不情不愿地掏了半天,怏怏不乐地上交了,脸色就跟死了老公一样难看。
执法者开着车,带着秦淮茹,拷走了许大茂,呼啸而去。
许大茂叫娄晓娥快去找李主任,要不然就晚了,可能会被厂里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