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赶紧喘口气道:“找刘郎中瞧了,刘先生说他治不了,让我们来找你,说你可能能救大树,毕竟你也跟着林老爷子这么久了,多少应该有点本事,到你铺子没找到你,想着应该是到镇子上来了,我们几个就分头寻你,我刚刚跑不动了,想歇歇脚,正看到你在这土地庙。”
看周超又要说话,胖子一把拉起周超就走,:“大哥,救人如救火,求求你了,咱走着说行吗?”“李富贵,我告诉你哈,我跟林爷爷没学过医术,我不会看病啊!”“不是让你看病的,你别废话了,赶紧走吧!”
别看这胖子平时挺胖,这会倒是跑的不慢,前胸后背全都湿透了,脸上感觉都在呼呼的冒油。周超说“李胖子,没想到之前还真看走眼了,你小子还挺义气的啊,你告诉我,张树家在哪,我先过去看看,你随后跟过来”胖子一听赶紧说到:“超哥,顺着你家门前那四岔路一直往东,走不远就是上河湾张家铺子,进村头一家就是”
听到地方,周超就知道地方了,以前去放过炮。赶紧跑了起来,把李胖子甩在身后,路过铺子又进去把老爷子的布包背上。就想着老爷子平时出门也总带着,想着等到了地方在视情况而定,看看有没有能用上。
一走进张家铺子,就看到村头有人围在张树家门口在交头接耳的说着闲话,走的近了,听到有人在说,我看这张家小子估计是惹到不该惹得东西了,不然怎么会一晚上就成这副鬼样子了?就是苦了浩子他娘了,这年纪轻轻的就守寡,好不容易把孩子拉扯大了,又摊着这个事了。周超一边听着,一边走到了张树家门口,“周小哥来了,赶紧都起开,别堵着门口”有人看到周超过来,嚷嚷着让人让出道路。
走进院子一看,家里看着有些破旧,院子里就喂了两只母鸡,还没进屋就听到有女人在哭哭啼啼。“小树,你这是怎么了啊?你可不能丢下娘啊,你要是出点什么事,你让娘可怎么活下去啊?”就在这时,周超走了进来,走进屋里就看到,张家铺子的村佬在屋里,对着几个年轻人呵骂问他们几个到底有没有抽大烟?几个年轻人连连摆手说自己真没有沾那东西。
看到周超进来,连忙上前:“周小哥,你来了,快进屋里看看,这小浩怎么回事啊?镇上刘郎中说这是虚病,他对这病是束手无策,让我们找您来给瞧瞧,以前碰到这事也都是找林老爷子”一边引着周超进去,一边恭维的对周超说道。
听到这周超赶紧说道:“张大叔你可别这么说,我先看看,我跟着林爷爷没学过医术,不知道能不能帮的上忙。”走进里屋,周超激灵一下打了个寒颤心说:“这屋里怎么比外面还凉嗖嗖的啊”,床上趴着的女人也站起来了,然后一转身扑通一下跪在周超面前:“周大师,求求你救救我家小树。小树是个好孩子啊,求求你了”这大婶的一番操作可是把周超吓得够呛,赶紧上前拉起:“婶子,你别着急我先看看能帮我肯定帮得”。
周超凑到床前一看,也被吓了一跳,只见床上这年轻人活脱脱的一副大烟鬼的模样,眼窝发黑深陷,皮肤干瘪,双目紧闭,牙关紧咬,整个人都透漏着诡异。“这怎么办才好啊?自己也不会给人看病啊,这张树看着好像被轮了几百次一样,虚脱成这样。我该怎么办啊?林爷爷以前怎么看病我也没跟着过,我不知道怎么做啊”一边想着一边打开了布包,看看有没有治疗肾虚的药,给他吃一点试试。
把布包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来放在床头的桌子上,先拿出来一个八卦镜,又拿出来一把长约三十三厘米,宽约二厘米,厚约三厘米的方木尺。还有几个药瓶,最后拿出来几张叠起来黄表纸。就在掏东西的功夫,周超看不到的是,张树神魂一阵抖动,然后眼皮也有点反应了。
“有动静了,小树的眼皮刚才动了。”张浩妈妈在一边叫到。“周大师,你赶紧过来给看看。”
周超刚掏出最后一张黄表,还没往桌子上放呢,就听到说张树有反应了,也赶紧上去查看。随着周超靠近,张树抖动的也越发厉害。周超见状不知道这是怎回事?尝试着把手里的黄表纸往前递了一下,只见张树抖动的更厉害了,周超发现张树是在畏惧这张黄表。拿的远一些,看张树又没了反应,周超看到这就打开黄纸看看,打开一看,周超愣住了,只见上面画着道家符篆,脱口而出“卧槽,这是一张道符?”
这话一说出来,屋里的几个人也是一脸迷惑的看着周超。还是张大叔先反应了过来:“周小哥,张树家这情况你也看到了,一会我们几家给你凑点钱,绝对不会让您白白费心劳力的,你看能不能先帮忙给小树治病。”
周超一听坏了,肯定是人家看自己半天没有动静,还以为是舍不得呢。可是他们哪知道,自己真的是被镇住了?来到这两年了,才知道林爷爷以前出去“看病”,竟然是用这个看病?“不用,不用张大叔,你误会了,这都是乡里乡亲的,我刚才只是在想别的事呢。”说着话,就把手里的道符,学着以前电影往张树额头上一贴,就在道符贴在张树额头上的一瞬间,噗的一下无火自燃,接着一声好像布匹撕开的声音传入众人耳朵,隐约的还有一声惨叫,周超恍惚间看到一缕白光从张树身上飘起飞进自己的胸前。
“我靠,这世界到底什么个情况?刚才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这不会把人烧坏了吧?烧坏了也不能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