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落座后,上次同楚承曜密室见面的年轻人笑道:
“殿下,这位便是我同您提起过的好友,也是丰隆钱庄的老板。”
“草民黎司钰,见过二皇子殿下。”
楚承曜笑道:“听杨麒说,你白手起家,短短几年便挣了这般大的家业,实属难得。”
黎司钰:“哪里谈的上家业,只是能顾住家人温饱罢了。杨兄待草民如兄弟一般,言语难免有偏向。杨兄常和草民提起殿下,草民神往已久,上次花会曾远远见过殿下,却没能相识,今日总算得偿所愿。”
楚承曜爽朗一笑:“难怪你几年便能发家,这般会说话,很难让人不喜欢。”
黎司钰:“运退黄金失色,时来铁也生光。草民不过是否极泰来,这几年运气还不错。”
杨麒正色道:“殿下,司钰也是命运多舛,有此番造化确属否极泰来。今日请殿下来,实乃有事相求。”
楚承曜:“我无权无势,在这泰安城中,少有真心待我如友之人,你便是其中之一。既然是朋友,你有事只管明言,我自是义不容辞,能帮定会相帮。”
杨麒道谢后,又仔细说了黎司钰的家世,才继续道:
“前两日我带司钰到家小坐,司钰看到了家父,我才知家父竟然是当年黎叔父的主审官。司钰说黎叔父当年是被人陷害,我深觉无言面对好友,奈何家父只是一介御史,无法翻案重审,这才求到了您这。”
楚承曜面露不解道:“我同杨御史虽无私交,却也知晓他刚直不阿,他经手的案子怎会错判?”
黎司钰:“殿下有所不知,陷害草民父亲的人心思阴狠,人证物证都准备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