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若如此,流言之所以带着含糊,就是为了让婉蓉去晋王府后,再找由头为婉蓉平反。我们真要是被蒙在鼓里,还会对其感恩戴德……”
林锦颜握紧林婉蓉的手,忧心长叹:“晋王再如何卑劣也是皇子,别说无凭无据,就算有实证,他只要不认,林家只是臣子,总不能逼陛下惩处晋王,百姓的嘴没法堵,流言再这般传下去,堂姐名声坏了,不光遂了晋王的愿,同齐王再无缘分。往后余生,都要因此受人指点。”
面含怒容的林宴清,心疼忧愁又愤慨的看向林婉蓉,沉思不语。
自书房出来,林锦颜拉着林婉蓉回了颜玉轩,一番宽慰,林婉蓉走时如释重负,脸上也恢复了血色。
刚送走人,口干舌燥的林锦颜,接过白芷递来的热茶,茶水下喉满口的茉莉香,心里莫名跳的快了片刻:“今天什么日子了?”
见林锦颜喝完茶,盯着茶杯发呆,白芷忍住笑一本正经道:
“初二,距安老板离京,已有八日了。”
林锦颜出神的喃喃自语:
“还不到十日吗?算算日子,应该快到漳州了吧……”
话未说完,林锦颜猛然察觉不对,抬头看向偷笑的白芷,顿时羞的俏脸通红:
“白芷!”
白芷笑着讨饶,二人笑闹了一番,林锦颜吩咐白芷,将安知闲离京前留下的书信拿了出来。
“有了这个,祖父便可再无顾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