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林宴清被惊着,林锦颜和林锦安亦是惊讶,随后默契的眼神带笑飘向林婉蓉。
林婉蓉将头更低了两分,耳朵亦羞的通红。
老太太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此言不妥,面色闪过一丝不自在。
被老太太一打岔,林宴清火气都散了两分,放下茶杯训斥起林锦安:
“你明知你堂姐性情,却还撮合她和齐王,推她进皇室的火坑。看你今日行事,倒像是早就和齐王串通一气。
以往我还当你和你父亲一样,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今日之事你却太让我失望。
任你连中三元,是超过你父亲的最年轻状元,若品性如此,便算枉读了圣贤书,愧对了我和你父亲对你多年的教导。”
老太太闻言,看向林锦安的目光中,也染上了一丝复杂。
“祖父,您冤枉安儿了,是孙女…孙女有此心……安儿只是为了帮孙女,并非如祖父所想那般,为了名利前程。”
林婉蓉听着林锦安替自己挨骂,忙起身跪下,纵然不敢抬头,还说的结结巴巴,却带着一往无前的勇气。
再没脸和胆怯,她也不能让弟弟替自己受过。
话落,林宴清和老太太皆是一怔,连着询问了好几遍,得了确定答复,林宴清再添新愁绪,本以为只是齐王有意,现在才知孙女也有心。
理清现状,林宴清便以林婉蓉的性子,和皇室的复杂,以及党争的危险,甚至是拿姚惠宁当例子,苦口婆心劝说,楚承平并不适合林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