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人家怎么劝的啊?这怎么还把人聊生气了?
平阳侯轻吹杯中茶叶,笑的痞气垂眸不语。
楚承平:……
这种时候还乐得看戏,您倒是有点长辈的正形啊!
“这里并无外人,太傅莫要如此,我同您几个孙儿,都是好友,若您不嫌弃,私下尽可拿晚辈当自家孙儿看待。”
林宴清正气不顺呢,听闻此言冷哼一声,大步走向林锦安的座位,重重坐下将脸迈向门外撒气。
林锦安眼睛在端坐的平阳侯,和立在面前的楚承平和冯斯年身上转了一圈,抬手蹭了蹭鼻头,堆起笑脸干巴巴圆场:
“呵呵,祖父重礼,殿下和世也子坐着说话吧。”
冯斯年好笑:你倒是招呼起我来了?这也不知道谁是客人。
林宴清虽依礼制,将上座让了出来,可楚承平根本不敢去坐,殷勤端过上座桌上林宴清的茶杯,放到林宴清手边添上茶水,乖乖坐在冯斯年下首。
林锦安坐在林宴清下首,眨巴着眼睛看向林宴清无声相劝。
林宴清想着方才在陛下面前,这个孙儿就多次劝阻自己回绝圣意,马车里又说了楚承平一箩筐的好话,顿觉林锦安是早就是知情的,迁怒的斜了眼林锦安:
谁说只女生外向?他之前怎么就没瞧出来,这孙子胳膊肘往外拐。
平阳侯瞧够了外孙的紧张无措,见林宴清真生了气,才指着食盒开口解围:
“这家铺子点心最是难买,难为你费心,常亲自买了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