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安知闲讨好的笑意,吴大夫固执的将药碗放回原处:
“现在喝。”
风潇然转过头,没好气的翻了眼:
“怎么就熬了这么点?哪里够咱们冥王大人喝。”
无视阴阳怪气的风潇然,安知闲笑意温顺的看向吴大夫:
“只是皮外伤,已经上过药养几日便好,无需再喝药吧。”
吴大夫冷脸:“你是大夫我是大夫?让你喝就喝。怕喝药就莫要再受伤,短短几个月你都伤了三回了,我要如何向老门主交代?”
风潇然:“有什么不好向我祖父交代的,冥王大人三回都是因同一人而伤,说好听点,叫色令智昏。说难听点,是八字相克。冥王大人自个不要命,莫说医者,就是神仙也护不了他不受伤。”
凌久:“风少主,您这好听点的,也挺难听的……”
风潇然冷气森森:
“怎么?许你主子做,还不许我说了?”
吴大夫:“以后他再出去,你跟紧了,莫让他再单独瞎跑。他再受伤,惟你是问。”
见凌久受自己牵连挨训,安知闲无奈的端起药碗,皱眉闭目一饮而尽,赶忙拿起茶水冲淡嘴里的药味。
吴大夫收起药碗,不满的嘀咕着往外走:
“像喝毒药似的,旁人想喝老夫开的药,还喝不着呢……”
目送吴大夫离开,安知闲看向风潇然:
“为何没告诉我,晋王派去的人是孟东?”
本欲训师弟的风潇然,还未开口,却被安知闲反问,皱眉瞪眼无言的显露心声:
你还敢来问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