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曜恼怒拍桌,气急败坏的怒骂:
“父皇若被逼的罚了太子,自然会恼了顾家,也不再对其信任,我也能趁机拉太子下马。可如今呢?林锦颜毫发无伤!顾家怎会去逼父皇!”
面对楚承曜的怒火,钟毅噤若寒蝉的垂头。
发了半晌的火气,听得宋易求见,楚承曜长呼口怒气强压心绪,才叫人进来。
宋易瞧着一地狼藉的茶盏碎片,又偷瞄了眼楚承曜还带艴然的面色,听得楚承曜询问,踌躇开口:
“属下遇到殿下前,曾得一恩公相救……”
楚承曜强压不耐:“此事你跟我说过。”
“是。属下之前以为那恩公是江湖人,今日才知,那人出自秦国公府……”
钟毅:“国公府?那是太子的外家,太子与殿下势同水火,你怎能同与国公府的人有牵扯?”
宋易:“此前并不知晓,今日他约属下出城,才听他说起。”
楚承曜:“国公府…他姓甚名谁?”
宋易:“他叫薛忍。”
听到此处,楚承曜来了兴致,抬手制止了问责的钟毅,让宋易接着往下说。
“他让属下…盯着殿下行踪告知他。殿下对属下二人,不光有救命之情,还有知遇之恩,属下做不出对殿下不利之事。故而…此次不光是向殿下请罪,也是来向殿下道别。”
楚承曜:“你要走?”
宋易神色黯然:“属下知晓殿下和国公府是何种关系,属下和薛忍有私交,既怕国公府利用属下和薛忍的关系,害了殿下。也不想…殿下心有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