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闻言也不恼,规矩的同楚承曜和韩尚书见了礼,而后才道:
「韩大人,小民一介商贾不敢高攀您,可真儿是您亲妹妹,她时刻记挂着您和岳母。小民不忍真儿如此伤神,这才托朋友求到殿下这里,只是为了找机会和您说说情。」
韩尚书冷脸相对:
「我与你有何情分?」
「小民与韩大人却无情份,也未敢奢求韩大人把小民视作家人。但真儿是被我连累,求大人不要同她置气,准许真儿登门看望岳母。」
楚承曜闻言,笑脸温和的出声相劝:
「韩尚书,我如今被算计到名声尽毁,你还愿相信我与我来往,足见你是重情重义之人。我也是不忍见你因一时之气家宅失和,故而才会答应黎老板所求。你若觉为难,我这就让他出去。」
听得楚承曜语气里,同自己更为亲近,处处为自己考虑,韩尚书脸色挣扎了许久,才不耐的气闷道:
「黎老板的丰隆钱庄,就快遍布天楚,富贵无极的人物,旁人求都求不来,我哪里能赶你走。」
见韩尚书虽阴阳怪气,但也没真的赶人,知道是给了自己面子,楚承曜眸光微闪笑意大了两分,做起了和事佬:
「黎司钰,韩尚书都发话了,你还站着干什么?过来坐着说。」
黎司钰对着二人又各自行了一礼,才在下首位置坐下,偷瞄了眼韩尚书的脸色,又朝着楚承曜投去求救的目光。
楚承曜用眼神示意黎司钰安心,转而和韩尚书闲聊起来,见韩尚书脸色好了些,又将话头转给黎司钰。
「韩大人,小民知您是恨真儿不听您劝阻,非要嫁给小民一个从商的罪臣之子。可小民的父亲为人清正,当年的案子另有隐情,他是受人诬陷,这件事殿下也是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