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半晌沉寂,那边终于有了回应:“是你?”
“久别重逢,陆坊主就用这种没新意的回答?”
啧,一点儿都没有个激动人心的场面。
相较于陆青的冷淡,余慈却是颇有点儿自来熟的意思,对着依然保持着戒备状态的女修,侃侃而谈:“你这回出手太过简单粗暴,要知既然陆素华对宝蕴和万全下了禁制,注意力肯定还在这边……”
“你知道?”
“知道什么?哦,陆素华啊,还见过一面来着。”
差点儿还被她宰掉。当然,这话就没必要现在说了。
只听陆青道:“我引她去了北地。”
“是吗?呃,就算如此,如此轻率出手,一击不中,可也能生出好多是非。”
这正是余慈说她“心思乱”的理由,以前他一直觉得,陆青的思路非常冷静,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要抢上风,争夺全局的主动权,且是进退有度。可这回出手,完全是为了救人而救人——如此明确的目的性,真能瞒过陆素华么?
余慈表示怀疑。他甚至还怀疑,陆青这种行事风格,究竟是要救人,还是拼命?
这么一想,他倒有点儿小小的紧张。不过,类似的念头一转,便被他暂时搁置,如今,先把这边的破绽消弭了,才真是要紧。
“抱歉,又要唐突一回。”
不等陆青回应,他便在身侧宝蕴下颔处一抚,震开了她的牙关。此时的宝蕴早已被禁制折磨到了极限,只是凭着胸中那一点倔强和硬气,才仅发出丝缕呻吟,可被余慈上了这手段,就再也控制不住,惨厉的嘶喊穿透了窗棂门户,整个院落都听得清清楚楚。
好吧,这么一来,谁都会认为,那个脾气古怪的九烟大师,正玩得兴高采烈呢。
余慈迎上陆青的视线,苦笑了一下:“做戏做全套……刚刚为了引坊主你出来,确实有点儿过头。”
陆青没有对他的行为表示置疑,只是平淡应道:“别再叫我坊主。”
短短几个字,里面的层层压抑的情绪,却不是人言所能劝慰的。
余慈摊开手,没法说什么,却见陆青上前,坐在床沿,伸手轻按着宝蕴攥死的拳头,稍一停顿,便用另一只手,撕下了那鲜红的裙幅。
余慈眼皮跳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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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预告一回,明晚八点,电点专访,首页有链接,大伙儿有空的不妨去听听,递递纸条什么的——我会说我怕到时冷场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