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鲲,虽然你我只有一面之缘,但是我看得出来,你绝不是趋炎附势奸邪忤逆之人,你为何要助纣为虐,为那杀父弑君的逆子卖命?难道你就不怕落得个乱臣贼子的千古骂名吗?”
不等方敏再说下去,刘鲲愤然打断道:“住口,当今天子忠厚仁义,岂容你如此诋毁,如果你肯听刘鲲良言相劝下马受缚,刘鲲必在天子面前为你求情免你一死。”
“哈哈哈。”
方敏怒极反笑,笑罢之后,他手中大刀一摆,朗声说道:“既然你如此顽固,那就别怪方某刀下无情。”
说着话,方敏催动坐骑便要上前厮杀,这时就听身后有人说道:“将军,杀鸡焉用牛刀,待末将前去擒他。”
方敏闻声回头,原来是帐下大将张岩。
“也好,多加小心。”
“喏。”
张岩答应一声催马挺枪来战刘鲲,两人交手不过十几个回合,张岩枪势散乱自知不敌,当下一踅战马便要败回本阵。
刘鲲见状哪里肯依,双腿一夹马腹,黄骠马骤然窜出,等来到张岩背后,刘鲲轻舒猿臂一把将对方的袢甲丝绦抓在手中,紧接着他用脚尖一点张岩的马肋,战马前窜人往后倒,刘鲲手腕发力的同时大吼一声。
“你给我过来吧!”
话音未落,再看张岩已被走马活拿。
眼见哥哥失手被擒,张松悲呼一声打马来救。
刘鲲听到身后马蹄声响,回头一看,只见一人催马抡刀向他追来。
“刘鲲,快放开我哥哥,否则休怪爷爷刀下无情。”
刘鲲见状微微一笑,等对方追到身后举刀来劈,他双膀发力猛地将张岩从头顶抛向脑后。
张松救人心切,大刀早已高高举起,忽然见刘鲲双手一甩,哥哥健硕的身体裹挟着劲风向他砸来,张松有心去接,可是兵刃在手,若是不接,哥哥头脑着地必死无疑。
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张岩的身体可就到了,无奈之下,张松只好将大刀丢弃,伸双臂将哥哥揽在怀里,这下接是接住了,只不过他低估了刘鲲的力量,就在接住哥哥的一瞬间,张松只觉得一股巨力砸在胸腹,紧接着他身子一晃,连同神智不清的张岩一块跌落马下。
此时早有军卒上前用准备好的挠钩搭住二人,随后掏出绳索将他们五花大绑,连拖带拽拉入军中。
“哎呦喂!这回好,送一个还搭一个,老方,你这买卖做的可不赖呀!”
听到常胜出言调侃,方敏气得双眼暴突,钢牙咬碎。
就在他气炸心肝之时,忽听身后有人大叫一声。
“呔,丑鬼,有种的别说风凉话,你要真是条汉子,就下场再和邓爷爷走上几合。”
方敏一听是手下中郎将邓通,心中稍安。
对面常胜一看邓通的模样当时便没了动静,当初在小校场比武两人曾经打过交道,要不是苏云及时出手,他就被对方的大刀给劈碎了。
“丑鬼,你要是个爷们儿,就赶紧下场,要不然邓爷爷可要开骂了。”
就在邓通嚣张跋扈之时,常胜催动坐骑上前一步。
“二哥,此人激将不必理会。”
常胜闻言哈哈大笑道:“老三,你放心,就凭这小子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和你二哥比划比划,简直就是不自量力,纯粹就是茅房里打灯笼—找(屎死。”
就在众军以为这位二爷要下场时,却见他将头一扭,对苏云努嘴道:“小五子,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