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还有谁,常爷爷送你们一块投胎。”
就在常胜开怀大笑之际,忽听一个闷雷似的声音在半空轰然炸响。
“丑鬼,你找死。”
常胜闻声抬头,只见这员将是真特别,看面皮赛紫茄,扫帚眉入鬓斜,狮子鼻火盆口,两耳好像兔儿爷。
别看此人长得奇形怪状,但是提在手里的家伙却格外引人注目,这两柄赤铜锤足有车轮大下,锤面上不仅紫光缭绕,还有两张人脸随着双锤的摆动忽隐忽现。
“呦呵!你是哪个乱葬岗里爬出来的妖魔鬼怪,咋长得比俺还寒碜!”
来将闻听此言肺都要气炸了,催马舞锤便向常胜冲杀过来。
常胜见状嘿嘿一笑,口中言道:“常爷爷累了,回去躺会,你要赶着投胎,明天请早儿。”
眼见常胜踅马退后,那个使人面赤铜锤的可不干了,双手锤左右一分,对着常胜的背影破口大骂,可是不管他怎么骂,骂得有多难听,常胜就像没听到一样,悠哉悠哉的回归本队。
“奶奶个熊滴,敢骂俺男人,老娘不发威他都不知道二嫂子是个娘们儿。”
不等刘鲲点头,郡主猛催坐骑,这匹青鬃马飞一样冲入沙场。
“呔,茄子皮,闭上你的臭嘴,姑奶奶送你回回锅。”
郡主马到近前,凤眼鎏金锤一个双风贯耳砸向紫脸将的太阳穴。
那紫脸将也不含糊,将手中人面赤铜锤左右一封。
“当。”
随着一声霹雳炸响,郡主就觉得两臂发麻,双锤就像活了一样差点从手里跳出去。
“呦呵!好大的力气,再来。”
话音未落,郡主一个流星赶月,两柄鎏金锤一前一后砸向紫脸将的天灵。
那紫脸将见恶风不善,连忙双锤一摆往上相迎。
“当。”
“当。”
惊天巨响过后,二马盘旋,两人打在一处。
马搅黄沙,锤震四野,随着四锤对撞,战场上金光刺眼,雷声大作,震耳欲聋的声波仿佛钢针一般扎入众军的耳朵,有些胆小体弱的当时便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刘鲲见场中两人势均力敌,打得难解难分,当即下令擂鼓助威。
拓拔俊闻听对面鼓响,自然也不甘示弱,一时间鼓声隆隆,杀声阵阵。
听到战鼓擂响,郡主抖擞精神,加紧攻势,手中这两柄鎏金锤穿花蝴蝶一般围着紫脸将上下飞舞,两人打到四十余合的时候,就听紫脸将啊的一声惊叫,左手锤脱手而飞,郡主趁他一愣神的功夫,前锤一晃后锤一扫。
“啪。”
凤眼鎏金锤正砸在紫脸将的软肋上。
“噗。”
紫脸将口中鲜血狂喷,身子一歪栽落马下,郡主趁机上前手起锤落,一颗大好头颅眨眼间被砸得粉碎。
拓拔俊眼看爱将被杀,心如刀割,他心里清楚刘鲲手下能人众多,单打独斗自己绝然不是对手。
“杀!”
随着拓拔俊一声嘶吼,三万羌兵组成的一字长蛇阵盘旋而起,向着三千先锋营疯狂卷去。
“撤。”
刘鲲早就防着拓拔俊以多欺少,见对面阵势一动,他便当机立断举旗后撤。
拓拔俊带人追出十余里,可惜除了一些旗鼓杂物一无所获,无奈之下只好收兵回城。
返回帅堂后,拓拔俊心情烦躁,接连两日斗将尽皆败北,眼看大军士气不振,这可如何是好?
“元帅,姜都统有军务求见。”
拓拔俊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开口道:“请他进来。”
时间不大,姜岳犴大步而入,躬身施礼道:“末将参见大元帅。”
“岳犴不必拘礼,坐。”
“多谢元帅。”
姜岳犴谢过之后并未就坐,而是来到拓拔俊身边低声说道:“末将此来是向大元帅献一破敌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