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代?新时代?圣位神灵沉睡休眠?遗族?”
张好焕从森林深处走了出来,他边走边若有所思,而北冥鲲和五个脚男就在外面等着他,看到他走出来后,北冥鲲率先问道:“情况怎么样了?对方有说吗?”
张好焕点点头道:“嗯,全部都说了,只是情况很奇妙,走,我们回营地去讨论一下。”
闻言,其中一个脚男就乐呵呵的道:“那他归我们了。”
说完,除了洗澡姐,其余四个脚男就狰狞笑着要走入森林中,张好焕却拦住了他们道:“不,你们不能够进去……鉴于你们和搞笑的契合度,有理由相信,维持你们存在的基本要素中有着极高的搞笑成分,所以你们不能够进去,鲲,你进去解决那個东西吧,用你的心灵之光。”
众人都是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张好焕的军衔最高,而且也是禁地人类城的最高层之一,他的话还是有威信的,所以就只有北冥鲲莫名其妙的向内走去,而在去之前,张好焕还一直叮嘱他静心凝神,并且还说了一番话。
“鲲,你不是一直都很疑惑我为什么这么恐惧搞笑吗?你被你的长辈们保护得太好了,并不知道当初搞笑暴走的许多真相与内幕,也没有看到那些恐怖的后果,现在,搞笑的恐怖就在里面,用你自己的双眼却确认一下吧……”
北冥鲲满脑子问号的走入到了森林之中,他就看到一副痴傻模样正在嘻嘻笑着的传奇魔法师。
这时候北冥鲲就满脑子的就这两个字,忽然间,这传奇魔法师似乎看到了北冥鲲,他就用痴呆的模样笑嘻嘻的对着北冥鲲说道:“来者何人,我給你讲个笑话可好?”
北冥鲲反倒来了兴趣,他其实一直都对搞笑有着兴趣,倒不是他想要搞笑,他只是觉得那些对搞笑的形容真的太过夸张了,不过是搞笑罢了,居然还特意弄了一个大事件的历史名称将其称为搞笑暴走事件,更还有所谓的差点降临的搞笑历什么的,这不是搞笑吗?
传奇魔法师也不等北冥鲲回答,他就笑嘻嘻的说道:“我給你说啊,从前有一个艹马的汉子,他威武雄壮……”
“不是不是,是套,是套。”北冥鲲莫名的就开口纠正道。
“对对对。”传奇魔法师连忙痴傻的点头,然后继续说道:“从前有个戴套艹马的汉子,他威武雄壮,他啊……”
说话这时,这传奇魔法师的脸上血肉居然全都开始了融化,话还没未曾说话,所有的血肉全部都变成了一块一块的,每一块都变成了这个传奇魔法师的缩小体,他们全都在痴傻呆愚的说着各种或搞笑,或尬笑,甚至是完全听不懂的低语的声音,渐渐的,其中一些缩小化的传奇魔法师继续畸变,先是变成各种搞笑的象征物,比如小丑之类,又或者是一些搞笑卡通动画角色,或者是某些物品之类,然后这变化还在继续,而且正向着恐怖的方向进发,比如变化出来的一个惊吓盒玩具,从里面窜出来一个狰狞恐怖的不定型怪物,一口就咬死了旁边的几个缩小版传奇魔法师,而周围的缩小版传奇魔法师还在嘻嘻笑着指指点点,又或者是一群怪诞搞笑打扮的传奇魔法师,在演着小品,然后将一个缩小版传奇魔法师当成道具給五马分尸之类……
北冥鲲张大了嘴巴,短短十几秒时间,这变化就越发的怪诞了,再也看不出丝毫搞笑成分,只有恐怖,诡异,怪诞等等开始展现。
有七个小矮人形态的东西出现,敲敲打打吹吹,将沿途的传奇魔法师全部做了人肉玩具。
有说着相声的传奇魔法师,嘻嘻笑着展现出了怪诞的相声世界,将所有周边听相声的传奇魔法师吸纳其中。
也有一群在追追打打的传奇魔法师们,笑闹中将彼此打成了肉泥,但是都没有死亡,在肉泥状态下复原成了不可名状的肉块,依然在嬉笑中打闹。
还有一些完全无法形容的色彩,思想,或者是别的什么,叫闹着,欢笑着,将其沿途的东西变化为它们……
根本用不着北冥鲲出手,他就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前后不过一分钟不到,传奇魔法师彻底消失了,连同那些中途出现的所有扭曲与不可名状都消失了,就如同其根本没存在过一样。
北冥鲲失魂落魄的走出了森林,他紧紧盯着张好焕道:“那是什么?那才不是搞笑!”
张好焕沉默了许久才说道:“不然你以为搞笑是什么?真以为是说一段相声把敌人給笑死吗?维持这个世界万事万物的终归是力量,若是搞笑之主不具备碾压一切的力量,你觉得可能会发生搞笑暴走事件吗?可能会有所谓的搞笑历降临吗?之所以会有这些,是因为搞笑具备着恐怖至极的力量啊……这就是搞笑了,仅次于永夜的浩劫,也是我人生最大的噩梦。”
这时候,其余脚男早就已经回到了营地,只有张好焕和北冥鲲向着营地走去。
北冥鲲就吞了一下口水道:“搞笑……是低纬度的力量吗?”
“不。”张好焕却是摇了摇头道:“低纬度本就是我父亲划分的,开辟天地玄黄,划分高低纬度,低纬度虽然可怕,但还是不及搞笑本质的万分之一,因为若是我的猜测没错,那么这搞笑的本质是远高于低纬度的,你要知道,若是将多元宇宙比喻为一个生命整体,那么所谓的低纬度其实就是多元宇宙的心灵之海,所以才如此的扭曲与荒诞,而搞笑……则是远远超过了心灵之海范畴的恐怖啊。”
北冥鲲再次吞了一下口水道:“真正的搞笑……就是我所看到的那种恐怖吗?”
“不。”张好焕再次否定道:“比那还要恐怖,恐怖得多,恐怖无数倍,我现在的搞笑之力还很弱小,所以在让他说出一切后,这搞笑之力就无法约束了,让他变成了搞笑的牺牲品,若是我父亲的搞笑之力,恐怕他回变成某种未知的东西,既非生物,又非非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