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陆煜鸿的视线落在了范承旭的身上,颇有责怪之意。
范承旭笑着说道:“这可不能怨我,这酒每日就送两坛子来我酒楼,能给你们留出来两壶已是不易。”
这事说起来还得怪许禾右啊!
刘昱起身敬陆煜鸿并发出临别感慨:“陆兄,等你这次去了京城后,我们就不知何日才能再相见了。”
陆煜鸿道:“说的这是什么话,等你们去京城考科举之时,我在京城做东招待你们,不就能见到了吗?”
刘昱忙摆手:“我们之中只有徐兄和魏兄去得,我就算了。”
徐丰元拍了拍刘昱的肩膀:“刘兄不必灰心,三年后再考必然能高中了!”
刘昱摇了摇头:“我不如你和屹琛兄学问做得好,尤其是你考中解元,前途不可限量。”
闻言徐丰元看了一眼沉默的魏屹琛后道:“秋试是屹琛兄发挥失常,如他发挥正常,必然轮不到我做这解元。”
平日在学院里,魏屹琛一向表现得要比徐丰元更优异。
不知为何秋试的时候中解元的是徐丰元,魏屹琛的排名在后头。
“徐兄高中解元是实至名归,我平日里是运气好些。”魏屹琛回答道。
“好了好了,你二人就不要再谦虚了!你们是我们安洲书院的骄傲,日后兄弟几个还要仰仗于你们。”刘昱起身敬酒。
之后几人饮美酒品佳肴,互表祝福,展望未来,大述宏伟壮志。一直到黄昏才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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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台州府上下二十多天的努力,雪灾带给台州府的伤害基本已经过去。
百姓重新开始正常生活,种植了冬麦的农户们开始在地里面忙活起来,补救大雪带来的损失。
冬月初一,从军营回到家的魏明庭刚一回府就将魏若叫去了书房。
魏若进门后,魏明庭告诉她自己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他同意魏若嫁给那个叫做赵洵的书生了。
“我已经考察过了,那个叫赵洵的书生确实是个可塑之才,家世清白,身体虽有些虚弱,但我找大夫给他看过了,无性命之虞。从多方面来看,他确实不失为一个良配。加之你属意于他,为父也就没有什么可反对的了。”
“多谢父亲!”
虽然这门亲事只是自己脱离魏家的计策,但能够得到魏明庭的认同,魏若还是不由地感到高兴。
紧接着魏明庭有些愧疚地对魏若说道:“父亲虽为官多年,但两袖清风,未能积攒下什么家业,无法给到你丰厚的嫁妆。”
听到这话,魏若不由有些动容。
“父亲,您这些年所为,百姓们有目共睹。您不必为没能攒下什么家业感到难过,您所累积的财富远不是金钱能够衡量的,至于嫁妆多少女儿并不在意。”魏若道。
“你能体谅为父,为父很是高兴。”魏明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