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娟一听,竟是找了个袋子,要把地上所有的天文草都收走,完全忽略了旁边的陈大夫。
陈大夫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二嫂子,二胖用不了这么多。”
郝娟不听,继续往袋子里装。
连笑笑嘴里的奶糖都化了,她还没装完。
“二娘,这药有毒,不能多吃的,你装那么多也用不了,而且一会儿王大夫家来人,我们若是一株草药都拿不出来,岂不是让人以为我们家骗人?”
陈大夫一脸诧异,“笑笑,你是怎么知道这天文草有毒的?”
连笑笑对他乖巧一笑,“我在伯伯你家的书里看到的,就记住了。”
陈大夫更惊讶了,“这孩子简直太聪明了,说不定将来真是个学医的料子。”
郝娟撇撇嘴,小声嘟囔着,“一个赔钱货还真当个宝,丫头片子还学医,早晚得嫁人,有个屁用。”
心中不服,可这时又有求于人,所以郝娟也不敢太大声。
可到底还是被连笑笑给听到了。
连笑笑看了她一眼,“二娘,二胖吃的冰棍儿是你给他买的吗?二娘对二胖真好。”
因为无知,所以孩子要吃冰棍儿,就不管不顾给买了,殊不知让二胖病的更厉害。
郝娟也知道是自己那根冰棍儿惹的祸,这才是最让她难受的地方。
没好气地白了连笑笑一眼,抱着天文草就要走。
陈大夫叫住她,“二嫂子,这天文草真的有毒,吃多了更危险,二胖的病有两株就够了,不用这么多。”
郝娟直接挥开他的手,“连笑笑这么说你还真就这么听,那丫头给你灌什么迷糊药了?你别忘了你是大夫,得救死扶伤,我儿子都要病死了,你居然帮着别人克扣他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