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随距奏闭了下眼睛,将疲惫感驱散一些,看向盒子中被一道白纸针刺穿的铁牌。
长条形,几厘米宽大小。
在若乔婉照亲自出手穿透的纸刺,仔细看去,写着一串诡异气息字列的铁牌完好无损,两边的纸刺如同巧夺天工的粘在两边。
无一不说出了这个东西的诡异感和恐怖性。
只是单纯的一块铁块物件,若乔婉照关押的手段,竟然没有破坏了其本身。
长条形铁牌上怪异拼接出来般的字列,像是刻出来的,像是写出来的,像是贴上去的,各种怪异的手法被揉碎,拼接而成这个整个的字列手法。
并不是人类能做到的,也做不出来。
声随距奏明明看到很清楚的每个数字和字母,但脑海中想要描述出来,写出在纸张上如何也做不到……一次次让人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实际看到了幻觉,可又为什么幻觉里面的字列感知清晰,也是描述不出来。
‘如果想的没错,想要看清楚这些数字字母,就比如将其释放正常运转诡异行为,才能真正看到。’好诡异,饶是声随距奏见多识广,都是感到了一股寒意。
他沉思了几秒。
主动伸出左手,握住,缓缓拔出来那根白纸针刺。
白纸针刺一点点正面出现,背面的长度减少,如同螺丝被转出木板之中。
长条形铁牌依旧视线中完好无损。
让正常人能发疯,癫狂,怀疑自己真的是疯了,或者这个铁牌疯了。
声随距奏无动于衷,彻底坐在桌后拔了出来。
诡异的模糊扭曲被触发。
果然如此。
他想要定睛看去,猛然发觉自己已经不在房间之内了,甚至连身边的娆艾迹可黛都不在身边……是其实在,自己‘看不到’?
四周薄薄的浅雾一片世界,好似到了另一处地域。
浅雾在黄土的世界上,天空上的薄雾宛如日出的时候,红晕色,在那里有一处座位,好似渐渐在拼接出来形成真正的世界,也是它的本体。
正在进行这个过程之中,而浅雾、黄土、红日光晕等等,只是象征般的表现形式。
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缓缓的俯视下来。
有人坐在那个浮空的,也可能是落地的看之不清座位上,同样看不到具体面容,是个男性,双目修长,神情冷漠宛如人本无情的本质。
人和声随距奏一样大小。
但是他缓缓看下来的视线,像是整片世界天空的大小和他的视线一样大小,压迫的天空注视下来。
而与此同时。
声随距奏的视线中,从自己身后出现了一条纤细白皙的胳膊,往前伸去。
那个座位上。
始终无情波动的男性存在,似乎双眸中首次流露出了一点讶然,和不敢置信…………缓缓像是被推开远去,这片世界在被清开。
哗—————。
一个激灵。
声随距奏回过神,自己单手拿着那块长条形铁牌,还正坐在房间中桌后、自己椅子上………好像刚才只是走神了一下。
实际告诉他并不是那么简单。
并非如此。
左边身侧夜澄屏站在旁边,正饶有兴趣的瞧着那块铁牌,上面刻印上去的数列。
“怎么回事?”
“刚才你被拉走了,可以理解说精神,也可以理解为本体。”那边沙发上的娆艾迹可黛首次有了点干劲,以及一种不满感。
“上面是用权司写出来的。”
夜澄屏从声随距奏手中拿起那块的铁牌,左手食指一抹而过上面,某种力量被遗去,只留下了普通痕迹的刻印数列。
“这就没问题了,下次应该更仔细谨慎一些。”
夜澄屏看了眼声随距奏的脸色,提醒一句:“另外我和你说了,多注意权司[无存]系的代价,你现在的一些周边经历在过去无在化。”
“就是我刚才看到的那个人?”
“说人已经不太准确了,我预估是一位神灵级的魔王。”夜澄屏说出她刚才的感受,语气却一点也不凝重,随意声道:“尝试去看这上面痕迹的人,就会被拉进去它制造的一片世界,有没有限制就不知道,大概不会随便一个人看都能过去吧。”
“所以可能是做什么。”
娆艾迹可黛:“还能做什么。如果是魔王,就是想复活,被拉过去的人会被定下契约,交易给力量做事协助它复活而已。”
“怎么样看你了?虽然应该是个意外,你要是不高兴我们就报复回去。”
“具体是谁?”
“………不确定。这种小事,我哪里那么认真好好辨认,魔王可能,某个死去的神明伪装也可能,当然某个半神也不是没有可能。除非刚才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