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域者都是入职，也可以离职。我和你没有不同。”

类景滴冷漠神色、声音清晰地说出：“我的理念与声随距奏大部相同，也认为他可以帮助我达成；这就是我维护然哀现象业的理由。”

平景狱嘴角冷笑一下，并不全信类景滴的话；不过他也知道类景滴颇为不好对付，没必要和他这种事情发生口角。

“如果你认为的然哀现象业没了呢？你就自认为能持续下去，这么给声随距奏信任？”

“我不信一个多年做出这种局面的人，而去信一个只有空口白话的人？”

“你认为我不对？”

“不错—。”冷冽的回答毫不犹豫回过去。

类景滴神情如常，只是平静冷淡的声音说道：“你或许是这么想的，但以后却或许会和我想法相同。”

“我和你最大的不同，就是不会把自己命运交托给其他人。想要做什么获得实力，自己去完成就是了。”平景狱：“我永远不会和你相同。”

“……”

类景滴闻言沉寂片刻，陈旧感双眸注视着他：“那就做一个交易吧。你可以问我一些事情，交易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你以为我问不出来？”

“我口中的事情你确实一般问不出来，应该很有价值。”

“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就减少要求，以此类推达到我们认为合适的程度。你继续问也可以。”

“你要我做什么？”平景狱皱着眉真的是不解了，类景滴的性格竟然能‘退步’到这种程度，就为了让他答应一件事情？

类景滴：“我希望你以后继承我这个位子。”

“守域人？”

“不是，守域人达到要求就可以当。是维护然哀现象业的位子，就是我今天做的这些事，我认为你以后能做到和我相同的事情。”

冷笑，连连冷笑。

“是包括维护声随距奏吧。”

“是这样，没有声随距奏的然哀业，也就没有了价值。”

“你还真是忠心！”平景狱轻蔑。

“不是忠心。是理念，其中还是有不同。”

“你为什么选我？”

平景狱特意问道：“还是说你和摆玊、珩旬湖他们都说过同样的话。”

“没有。”

“因为实力，人的想法和心性是会随之变化的，但实力的成长很多人是注定的。”类景滴麻木的声线平静道：“没有实力有心性，也就没有意义。”

类景滴竟然这么看好他？我也相当看好我自己呵。

“我最多在不影响自己下，多帮声随距奏站几次位。你同意我就这个条件。”

“你问吧。”

“纸人是怎么做出来的？”平景狱要看类景滴到底能说出多少。

“若乔婉照。”

类景滴依旧冷漠麻木的神情，他念出一个名字：“你们口中的纸人是若乔婉照负责做出来的，包括『压制异竖针』几种[研院物品]。如果仔细注意，应该能猜出来主要的材质就是纸。”

“能用来压制[现象]的同样是另一种[现象]。”

“[研院物品]的本质就是融入了[残魂念异]的能力存留在里面，相当于两种[现象]在对抗。”

这和曾经的猜想接近。

但平景狱没有想到，真的是这样：把[残魂念异]保存在普通物品里？这不就是在人工制造[灵诡剩物]，这是人类能做到的？

[研院物品]使用的时候是没有代价，数量研院物品用出来，比得上一群[衡魂者]同时出手。

原来如此。

还真是这样，令人心惊的很：三根『压制异竖针』插进去，实际是三名衡魂者在一起对抗压制诡异。了不起，然哀现象业！

类景滴还在说：“比起说融合奇异材质的力量，本质是反着用奇异材质融于配合若乔婉照的[现象]，在白纸上。最后做成纸人偶等，若乔婉照是负责人之一。”

“他还有个亲生哥哥叫寒祀存抹，也是负责人之一。”

“你刚才说若乔婉照的诡异是[现象]…”

“[现象]、[残魂念异]实际是一个物体。[现象]叫脱离失常的，你我，所有[衡魂者]你应该听明白了：就是没有‘脱离失常’的[现象]。”

类景滴：“你以后在解开知情更多事情，慢慢叫法就会改过来。”

平景狱：“………”

他未想到的是类景滴竟然真的回答如此详细，刚才只是看，现在结果已经出来了。

“然哀现象业到底是什么？”

他需要这个答案。

“我的回答是我曾经问声随距奏的，答案也建立于此。我认为就是真相，我还不值得声随距奏这件事上编造一个理由。”

类景滴冷漠的说出来，毫不避讳：“曾经有十五人，相互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