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意成为卫宫切嗣的剑,是以卫宫切嗣那确实崇高的理想。
但,理想确实崇高,但他做出来的事情.安诺实在是无法苟同。
有些事,有必要说清楚了。
就算是强硬一些的手段。
言峰绮礼将自己那流淌着鲜血的手,按在了左村的伤口上。
“呃——”
剧烈的疼痛传来,左村不由得又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声音。
但魔力,确实是在恢复的。
御主的体液之中具有对从者来说足够有效的魔力,将自己的体液让渡给自己的从者的过程,被称为。
“.你没事吧。”
看着左村的血液,言峰绮礼的眼中,出了愤怒之外,好像还有着其他的情绪,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有这些情绪存在。
“问题不大.只要没死在这里,不管多重的伤都无所谓。”
咬了咬牙,将鹤翮归鞘,左村强撑着站了起来。
“所以.”
“看样子,我们要开战了。”
他看着安诺的背影,呲笑着说道。
安诺微微侧过了脸,脸上带着些许痛惜和歉意。
“抱歉。”
他只能这样说一句。
在宝具分庭抗礼的对轰之后,吉尔伽美什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而这边所发生的事情,安诺绝对无法坐视不管,所以他站了出来。
但.他也只能站出来了。
“你无需为了那个卑劣的家伙道歉。”
左村摇了摇头。
“但你要明白saber,你的尊严,不是该用在这种地方的。”
“在之后,我会将你.当作对手,而且,我会杀了你。”
左村看着安诺的眼睛,又瞥了一眼河对岸大楼的顶端——那里已经没有人了,第三次尝试失败之后,卫宫切嗣和久宇舞弥就迅速的带着爱丽丝菲尔撤退了。
也不知道他看到了自己的从者挺身而出为其他的从者挡下了自己的攻击,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
“我明白,我们.是彼此的敌人。”
“我该离开了。”
安诺没有去和其他人说话,就这么看着左村,灵子化消失在了原地。
“assassin,精彩的一剑。”
亚历山大抱着胸,笑呵呵的转了过来。
“真是期待与你交手啊不过想必现在,你也没办法痛痛快快的再和我打一场了吧。”
他看着左村肩膀上的伤口说道,语气中不无可惜。
至于车筐里的韦伯
他已经晕过去了。
saber和arher的宝具对轰,还有assassin对berserker发动的恐怖攻击,都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被吓晕了过去。
多少有点没出息了。
但也情有可原。
“多谢了,rider不过要打的话,我可不会留手。”左村忍着疼痛,对着亚历山大露出了强颜欢笑的表情。
“那才是对彼此最大的尊重啊.那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再见了!勇猛的战士!”
挥了挥手,亚历山大洒脱的驾驭着牛车离去了——尽管他今天并没有什么收获。
不止令咒没争到手,神牛还受伤了。
但能够见证这样的两场战斗,也算是值得了。
左村松了口气,整个人有些无力的靠在了言峰绮礼的身上。
“我们.也回去吧。”
“就是据点本身,或许该强化一下了”
左村晕眩的已经快晕过去了。
虽然有着言峰绮礼的补魔作为支撑,但大量失血本身也是极其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