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秒之后,张良再一次睁开了眼睛,以他为中心,一股彷佛潮汐一样的气势,亦或者说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呈环形向着四面八方铺开,营帐内的所有人都感觉心脏漏跳了一拍。
“魔术?”愣了半天,刘季才两眼放光的站了起来,激动的看着张良。
“大将军倒是有些见识。”张良笑着看向刘季。
“之前在老张手底下当门客的时候听说过,好像诸子百家有不少都会这玩意的样子,之前项梁将军的军中也有个叫易柯的会,但是现在已经死在定陶了所以这真是魔术!?”
“只是粗浅的会一些黄老之术罢了。”张良摇了摇头,心中暗道:任谁看了思想键纹之内的魔术都不会觉得自己精通了魔术吧?
“嗯!嗯!如此,子房先生便在我左右就好!能和萧腹心一起为我出谋划策,在关键的时候用魔术一击制胜!”虽然张良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刘季还是在心中把张良放到了一个相当重要的位置上。
“如此便好。”张良眼睛微眯,应了下来。
三日之后,临济。
项安是一点也没打算遮掩自己的进攻意图,从曲遇连渡雎水汶水,第三天上午直接就打到了临济城底下。
“杀!时间紧迫!西楚必胜!
!”项安咆孝着,依旧是和其他将领完全不同的战斗风格,一马当先的挥舞着自己的三丈大铍,冲锋在军队的最前方。
项安手下西楚兵卒九千余人,宛若疯狂的向着临济城扑了过去。
章邯原来在临济打了一场相当漂亮的大胜仗,逼得当时的魏王咎自杀,还直接在正面杀了当时的齐王田儋,西楚当时援魏的将领宋义也死在了战场上。
临济一战,可以说是导致现在东方三国式微的导火索都不为过,魏国直接被打死,齐国被打得半死,硕果仅存的楚国也在之后另一场大战役定陶之战中被章邯打的半废。
但是现在,项安带着人马从南边绕了一圈,又打回了临济城。
而且,因为后方守军不足的原因,这一战,竟然相当轻松。
项安一马当先,楚军士气高涨,项卢梁宁左右两师骑兵车兵保驾护航,出城作战的秦军几乎是被铁蹄碾碎的,然后攻城木一出,破开城门,纵使城内的秦将不想投降,也得投降了。
从会稽起义到现在,已经一年有余,项安几乎未尝败绩,究其原因还是项安每次都冲在最前面,如果一场战争将领是冲在最前面的话,别的不说,最起码士气绝对会高涨,再配合上项安和韩信的各种计谋,以及手下各个将领五体投地的忠诚,便造就了逢战必胜的项安。
但即便如此,项安回过头去,看到那马蹄下秦卒的尸体,也不免惆怅。
“这该死的战争啊”
骑在湍驰的背上,时间才刚刚正午,项安长叹了一声。
沉默片刻,他喊来了梁宁,吩咐道:“将秦卒的尸体都聚集起来埋掉,现在天气虽然冷了,但是也要注意滋生疫病,至于我楚卒的尸体也埋了吧,记得把每个楚卒的信物都收集出来,这些信物不能丢。”
“是!末将听令!”梁宁正色回应,调头执行命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