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源是什么?我又是什么?抑止力又是何物?”少年的语气十分冷漠,也带着浓郁的疑问。
阿赖耶和盖亚对视了一眼。
少年有些不理解这两个小女孩为何陷入沉默。
他闭上了眼睛,仿佛要再次陷入沉睡。
“喂,醒醒。”阿赖耶再次触碰了一下少年。
少年重新睁开了眼睛,无奈而委屈的看着阿赖耶。
“为何会选择继续沉睡,无法理解。”盖亚摇了摇头,机械般说道。
和无感情的盖亚不同,托生于人类愿望的阿赖耶有些理解少年。
人类的身体,人类的生理结构,类似人类的灵魂,结合之下,本身就是人类。
普通的人类。
会思考的人类。
“在外界流浪,一定很累了吧。”阿赖耶开口。
盖亚扭过头来看了阿赖耶一眼,像是想说什么,但是最终没有开口。
“累?”少年瞥了一眼阿赖耶,继续看着眼前的根源。
他并不清楚累是什么感觉,什么意思。
“还是直接进入正题吧。”盖亚看上去有些不耐烦了,“我们需要你,少年。”
“需要我?”少年平静的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没错,我们需要你。”阿赖耶并没有制止盖亚,开口附和道。
“为何需要我?如何需要我?”少年依旧在疑问着。
盖亚无神的眼睛凝视着少年:“我们需要你来帮我们抑制这个世界本身的衰败。”
“世界衰败?”少年歪了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