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这死狗干啥呢?快住腿!”
罗非鱼到是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他心里想着,舔就舔吧,以后洗洗还能用,反正也不会掉块肉,多舔舔就习惯了。
他虽然认命了,可是死狗却不惯着他呀,抬腿就要留下自己的地盘标记。
罗非鱼这个心里恨呢,“死狗啊死狗!你特么是专门针对我来的呀,士可杀不可辱,你特么舔够了还想放水淹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小爷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
“去你二大爷的!”
罗非鱼瞪着眼心一横,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抄起白幡就向黑犬极速甩去。
而另一边,就在那死狗很惬意的将尿没尿出来的时候,那根白幡儿的棍儿就猛的打在它的作案工具上。
“嗷呜!呜”
“嗷嗷,汪汪!”
悲惨的一幕发生,惨痛的叫声回荡在整个地下城池内,那条死狗几乎被他化学阉割。
罗非鱼见状,抄着白幡又狠狠的砸在那个让人厌恶的狗头上,一击命中,扔下白幡撒腿就跑。
“哈哈哈!追我呀,死狗!”
“哈哈,哈”
笑声戛然而止。
罗非鱼好似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去路,他尴尬的看着身后的黑犬,“狗兄,别来无恙啊?”
“呜呜!”
“嘿嘿!汪汪!”
罗非鱼一呲牙,面带慈祥,笑的很和善。
那黑犬见他这幅模样,以为又在挑衅它,只见它嗷呜一声,张着血喷大口就咬了过来。
“狗兄!嘴下留情啊,好商量,好商量啊!”
只见罗非鱼扛着白幡在前面,黑犬跟在后边追着咬,它们两个一人一狗围着门口转圈。
罗非鱼拼命的跑,却怎么也跑不出门口的范围。
他现在被黑犬追的早就忘记了一切,那还留意自己直到现在还扛着白幡。
他压根就没想到,限制他人身自由的就是那个孝子的象征物件。
狗跟僵尸的习性,还是有些相似的。僵尸属于缺心眼,而狗呢,则是太较真儿!
僵尸保住不撒手,如果是躲僵尸,只要找个东西给它抱着,就能快速的脱身,要不然他能一直追着你挠!
而狗咬住不撒嘴!哪怕知道咬的不是你,可它就是不撒嘴!就是这么耿直!
情急之下,罗非鱼只好忍痛断尾求生。
只听“刺啦”一声,他的半截裤腿已经葬身狗嘴里,包括他四角裤的一边。
这导致,他走起路来都有些漏风。
虽说这个结果不是很光彩,但是罗大组长却是表示十分满意。
毕竟,在这种环境下能狗嘴脱险,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至于脸面什么的就不是那么重要。
此刻的他,正背靠着门大口大口的喘息。
刚才慌不择路的情况下,他一个踉跄直接闯入那户人家。
就是门口挂着白灯笼、竖着白幡的本家。
从他冒冒失失的闯进来的那一刻,整个院子的环境都悄无声息发生改变。
本就阴森的气氛,一时间达到了极点。
就连院里摆放的大红棺材都有些瘆人。
本来,一向神经大条、艺高人胆大的罗非鱼并没有那些恐惧心里,“瘆人”一词用在他的身上多有有些违和。
可现在这状况,别说罗非鱼自己,就是门口那条死狗都灰溜溜的逃走了。
罗非鱼不是没想过逃走,遇到强劲的对手,他一向的宗旨就是,打不过就跑,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可他现在却依靠在门后,猥琐的打量院内的环境。
猥琐这个词本来和他没有一点关系,甚至一辈子都不可能发生联系,但现在,却很形象的将他描述出来。
很诡异!
那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作风早就被他藏进内心深处,现在可不是他随意发神经的时候。
“咚咚咚”
“有人吗?有人在家吗?”
罗非鱼敲了敲门板,好像忘却了自己的处境。
“有人吗?没人我走了哈?”
他又装着胆子问了一句,说完话就要去开门,那怕他暗中早已试过很多遍。
“咣当!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