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他对这些敌人发有了一些认可。
但是同样的他的内心之中也立刻滋长出了澎湃的好胜之心。
“哼,这些人我们必须要将他们彻底消灭。”
“大人你就放心吧,费斗今他们三条船上的上千人已经悄悄的上了岸,等他们绕到这些家伙的身后给他们来个突然袭击到时候这些该死的家伙必然会一败涂地的。”
木华黎隼目光冷冽地说道。
“你确定费斗今能够完成这个任务,你可别忘了草原人可并不擅长水战啊!”
白伯龙对此还是抱有一些怀疑和担忧的。
“这一点大人你也看可以放心,我们这一次的行动毕竟属于突袭,而对面的那些家伙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我们的这边,所以相对来说费斗今那边还是的行动难度其实并不大。”
木华黎隼对费斗今还是很有信心的。
“如此甚好,等会你再安排两艘船只佯装冲锋给费斗今他们多创造一些进攻的空间。”
“大人放心,这一场战斗我们必胜。”
木华黎隼坚定地点了点头道。
而此时被木华黎隼寄予厚望的费斗今正带着一千人左右的草原骑兵扛着一艘的小船在扬子江边的树林之中快速行进。
“都给我快点,如果我们不能抓紧时间将那几艘船给抢夺下来那么我们都将没法安全回到草原。”
费斗今一边奔跑一边对着草原骑兵们说道。
“将军放心,这一次我们必然要将那些该死的大虞人都给干掉。”
草原骑兵们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附和道。
就在这些草原骑兵们信心十足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发现在距离他们仅仅数百米之外的地方正有着数千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
“寺正大人真是神机妙算,这些该死的草原蛮子们竟然真的主动前来送死了!”
一名老藩王压低了声音夸赞道。
“哼,这些草原蛮子不知道什么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穆夏言冷冷一笑道。
“寺正大人现在这个距离已经足够我们发起一场突然袭击了。”
看着越来越近的草原人穆文培小声地提醒道。
“不着急,现在还不是对他们出手的时候。”
穆夏言却是摇了摇头道。
“寺正大人是准备再让他们靠近一些?”
穆文培有些不解道。
“不,我们为何要现在对他们出手呢?”
穆夏言邪魅一笑道。
“寺正大人您的意思是先放过这些草原蛮子?”
穆文培闻言不由皱起了眉头。
“没错,这些草原蛮子显然是准备去偷袭江面上的那些泥腿子,如果我们现在将他们都杀了那么等会儿去抢夺那些蛮子的船时必然要损失我们的人,既然如此我们倒不如来个坐山观虎斗。”
穆夏言微笑着说道。
“寺正大人真是好主意。”
周围的一众老藩王们纷纷称赞道。
而老淮南王虽然面露不屑之色,但是他也不得不佩服穆夏言的这一招。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好好看看这些草原蛮子们能不能成功登上泥腿子们的船。”
穆文培略一沉吟也觉得穆夏言的计划是最好的。
而一旁的穆春生在听完穆夏言的计划后也暗自点了点头。
“秋叶你一定要跟你夏言叔多学习学习,将来如果有一天我和你夏言叔都不在了我穆氏的兴衰就要落在你的肩膀上了。”
穆春生悄悄地拉过穆秋叶然后低声叮嘱道。
“叔祖放心,秋叶定然不负叔祖的期望。”
穆秋叶点了点头道。
“不过叔祖我穆氏如今人丁兴旺既然是圣恒帝退位这天下还是我穆氏一脉的,要说我穆氏会经历兴衰是不是有点杞人忧天了?”
穆秋叶随即又对穆春生说道。
“秋叶啊,你要知道这天下悠悠数千年皇朝更替不断细数史书之中又有几个家族真的能够做到长盛不衰的!”
穆春生见穆秋叶一脸傲然的模样他不由苦笑着说道。
“叔祖您的意思是我们穆氏一脉也会与历史上的其他家族一般会经历兴衰沉浮?”
穆秋叶有些不太相信。
“秋叶啊,这世道乃是盛极必衰阴极必阳,历史上那些赫赫有名的家族在他们的那个时代哪一个不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你想想看前秦的赢氏,前汉的刘家,即便是现在的龙家当时哪一个不是威震宇内天下沉浮,现在这些人都是什么样的结局?”
穆春生语重心长地说道。
而穆秋叶闻言不由陷入了沉思。
虽然他心中一直坚信他们穆氏肯定会万世不朽,但还是同时他又觉得穆春生说得很有道理。
且不谈前秦的赢氏和前汉的刘家。
单单看现在的龙氏一脉穆秋叶就不由开始担忧起来。
“秋叶虽然我现在觉得跟你说这些东西可能会对你的心境有所影响,我的话很可能会消减你的锐气,但是有些话我必须要告诉你。”
穆春生拉过穆秋叶的手然后将之拉到了一处没人的大树后面。
“叔祖您有什么话非背着人说啊?”
穆秋叶见穆春生这般谨慎他不由有些好奇。
“接下来的话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即便是夏言我都没告诉他。”
穆春生找到一棵大树然后缓缓坐下。
而穆秋叶则是蹲在他的面前。
“秋叶我的大限已经将至了。”
穆春生一坐下便开口道。
而这句话则像是一道炸雷一般将穆秋叶的脑袋炸得嗡嗡直响。
“叔祖您胡说什么啊?”
穆秋叶缓过神来一把就抓住了穆秋叶的手然后紧张地说道。
“不用这样,人生老病死都是常事!老头子我忙碌了一辈子也算是可以彻底休息了。”
穆春生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穆秋叶的脸说道。
“叔祖你不要胡说了,我看你身体康健完全就没有任何问题啊。”
穆秋叶的眼泪已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要知道穆秋叶的父母早亡他从小就是被穆春生和穆夏言带大的。
所以在穆秋叶的眼中穆春生就像是自己的亲祖父一般。
“不要悲伤,其实我早在几十年前就知道自己的具体死期了。”
穆春生却是笑着说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
穆秋叶不可置信地说道。
“没什么不可能的,而且我不光知道我自己的死期而且我还知道圣恒那小子的死期呢!”
穆春生用手轻轻地拍了拍穆秋叶的脸然后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