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阴族先祖穆春酒的所作所为穆秋叶感觉甚至恶心。
他没想到自己阴族中竟然会出现这样不知廉耻的人。
“后来圣炀帝是否是知道是穆春酒给他戴了绿帽子了?”
穆秋叶感觉自己将这句话说出口都污了自己的嘴巴。
“这种事情圣炀帝想要查又怎么可能查不出来呢!”
穆夏言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后来圣炀帝是如何处置穆春酒的?”
穆秋叶现在很想知道最后穆春酒的下场。
虽然他们阴族中也有一部分记载阴族的史书,但是这种明显就是阴族污点的事情史书上根本就不可能有所记载。
“还能怎么处置他,我之前说了当时的穆春酒不光是宗正寺的寺正,而且他手中还掌握着青甲军,虽说当时的青甲军已经不复当年平息异姓诸藩时强大,但是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圣炀帝知道自己一旦对宗正寺出手那势必会天下以口实所以最终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穆夏言说着话的时候明显是很同情圣炀帝的。
“那后来为何圣炀帝还是被南虞的圣宗帝给推翻了?这是不是也与我们穆春酒有关系?”
“没错,当时圣炀帝在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却又无法雪耻因此悲愤不已最终导致他性情大变,他对周围的群臣和太监侍女们全部都不再信任,最终圣宗帝他们才会在穆春酒的蛊惑下发兵攻打圣炀帝。”
穆夏言越说语气越低沉。
而穆秋叶也是越听心中越气愤。
原本在他的认知之中圣炀帝一直都是个暴虐无道的昏君。
他一直认为圣炀帝这种人被后世之人钉在耻辱柱上乃是他罪有应得。
可现在穆秋叶却感觉甚是懊悔,他从心底里感觉圣炀帝是个可怜之人。
如果此事发生在这个时代他一定会大义灭亲将穆春酒给个无耻之徒杀掉。
“夏言叔按照你的说法当初这件事情全部都是因穆春酒而起,并且随后圣宗帝也是被他蛊惑才会对圣炀帝动手理论上来说他才应该是最后的赢家,可为何最终是圣宗帝登基为帝了?”
说到这里穆秋叶才想起之前穆夏言所说穆春酒偷偷强占圣炀帝妃嫔们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后代成为大虞皇朝的皇帝。
可最终他如此大费周章最终怎么会成全了圣宗帝呢?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是苍天有眼或者说是我大虞的列祖列宗保佑没让皇位落到穆春酒那畜生的手中。”
穆夏言一改之前的低落情绪他拍案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
穆秋叶也很是奇怪为何穆夏言会发出这样的感慨。
“人常说聪明反被聪明误,这穆春酒被人算计了一辈子最终却比也败在了别人的算计上。”
“是圣宗帝算计了他?”
穆秋叶一下子就猜出了其中的缘由。
“是的,虽然当时穆春酒做出的这些事情外人并不清楚,但是作为穆姓藩王的圣宗帝却还是非常清楚的,所以圣宗帝很清楚一旦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人登上皇位他们这些穆姓藩王以后怕是会没有什么好日子过。”
“那圣宗帝是如何算计穆春酒的?”
听到穆夏言如此说穆秋叶打心底里感觉甚是解气。
“哼!对付穆春酒这种人当然是要对症下药了。”
穆夏言冷哼一声说道。
“对症下药?如何对症下药?”
穆秋叶皱着眉问道。
“穆春酒既然如此喜欢辱人妻子圣宗帝怎么会放过这个弱点呢!”
“穆春酒最终还是死在了女人的手里了?”
“是的,当时圣宗帝手下有一员大将名为波烨,他的妻子姜氏据说是当时天下间数一数二的大美女而那穆春酒本就是个好色入命因此在圣宗帝的刻意安排下巧遇了姜氏。”
穆夏言说道这里穆春生就基本能够猜到了后面的事情了。
“那穆春酒一见姜氏便立刻色心大起,于是他便想要强占这姜氏最终他被那波烨所杀是吗?”
穆秋叶猜测道。
“你猜中了前半段却猜错了后半段。”
穆夏言微微一笑说道。
“哦?我这穆春酒不是被波烨所杀?”
穆秋叶不禁诧异,要知道他们穆姓阴族因为一开始就是见不得光的,因此他们个人的身手都是不错的。
像穆夏言和他自己单独对付一两个江湖高手都不是问题。
而他们阴族习武这是从很早之前就传下来的规矩,因此那穆春酒也应该是武艺不错。
否则即便是他当时收买了一些太监宫女也不可能在皇宫里那么轻易的手了。
所以他才会猜测穆春酒是被波烨所杀,毕竟波烨乃是圣宗帝手下的一员大将他的身手定然是了得的。
“穆春酒不是被波烨所杀,他其实是死在了那姜氏的手上的。”
穆夏言冷笑一声甚是畅快地说道。
“穆春酒乃是我阴族之人,他的身手应该不错何以会死在一女子的手里?”
虽然穆秋叶也感觉穆春酒的事是大快人心,但是他却不能理解他那样一个诡计多端且又卑鄙无耻的人为何会死在女人的手里。
“很简单!因为那姜氏在自己的脖颈处涂了剧毒。”
穆秋叶闻言不由大为感慨,他实在没想到当时杀死穆春酒的方法竟然是如此的简单。
“常言道色字头上一把刀还真是有道理,想那穆春酒一生野心勃勃更兼不择手段最终却还是死在了一个色字上。”
“是啊,穆春酒活着的时候怕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最终会死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手上也算是他的报应吧!”
“那事后我们阴族没有什么说法吗?”
虽然穆秋叶觉得穆春酒是死有余辜,但是想到他毕竟是阴族之人而且还是宗正寺的寺正因此他是得考虑一下阴族和宗正寺的颜面。
“哼!那穆春酒为了一己之私将天下的搅动得风云跌宕兵戈四起,并且他最终还因为强占别人妻子被杀,他做出这种丑事我们阴族岂会再为他报仇。”
穆夏言却是一脸不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