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只是摔了一跤。”
我忙不迭的回应着,并不想和她有更深的接触,老书记的话还是要听的。
“噢,我是森林公安的,我叫周静。”
说着,递来了一张名片。
“你有事可以打我名片上的号码,也可以去村里找我。”
“噢,你真客气,真是为人民服务的好警察。”
我没营养的客套和应付着。
“……行吧,你路上注意安全。”
看我完全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只好识趣的走了。
我咬痛的用正常的步态的走了几步,一直看她在路尽头消失,才用奇怪的姿势小心的走着。
来到了干爹家,却见房门紧闭。有点疑惑,难道是我理解错误,不应该呀。看到原本在屋里的长板凳,顺势坐了,翘起了半个屁股,在这里休息一下也好。没事打量起干爹的房子来,那房子在我记事就在了,也不知道多少年了,墙壁破破烂烂露到外面却不是寻常见到的砖头,却是黄泥和竹排,这样房子现在已经很难看到了吧。
当我还研究这黄泥房子为什么这么多年没倒的时候,听到了身后干爹的声音。
“阿昊,这么早呀。”
掏出来了钥匙打开了房门,又看了我一眼奇怪的走路姿势,示意我到里面说。
“怎么回事。”
“碰见那只老犲了,不过它好像对我没什么兴趣,倒把我从小叔家的鸟铳和我的双肩包拿走了。”
干爹脸皮明显抽动了一下,沉声问道:“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