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
我想了想,既然干爹都知道我的眼睛的事情,不妨我把这个秘密说给他听吧,于是我又重新开口道。
“我可以把想觉得重要的事情画面像拍照片一样拍下来,不会忘记,甚至可以36度无死角的重新看。”
我其实也是靠这个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才让我这个学渣考上大学。
“噢,那你想想当初狼是什么样的,我记得你见过它。”
干爹有些玩味的说道。
我见过吗,我在照片里努力的找,终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红色毛发狗形的生物,但明显不是狗,也比狗大许多。
“那不是狼,是犲!”
我惊呼道。也许在一般人眼里狼和犲的都差不多,但是在我这个“野书”读的比课本多的多的人来说真是太好区分了。犲毛色偏红、黄,头宽,额头扁平而低,嘴部较短,耳半圆形,脚短,眼神也没有狼的凶狠,反而有点像狐狸的奸诈。
“犲可一般不攻击人的。”
我又说道。犲对人攻击意识很弱,那怕那个人明显不是它的对手,但是对其它比它强的多其它猛兽,只要犲的族群够大,都敢于挑战。是的,犲是群居动物,五只到十二只一群,有时候为了捕猎和对抗危胁会选择合群,甚至到百只左右规模。
“这窝犲可把家畜和山上的小动物们祸害惨了,那时候人可不富裕,还讲什么动物保护。”
干爹平静的说道。
犲是犬科中的武林高手,人家会的它都会,人家不会的它还会,有它在地方基本上都是小动物的地狱。
“那都杀了吗”
我知道那时候我们这片都有猎户还有枪,打了这窝犲也不算难事。
“没有,逃了一只”,干爹摇了摇头,“现在它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