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阔海。”
沈冷喊了一声:“你要干嘛?”
王阔海回头瓮声瓮气的说道:“哪有人数这么少的海商队伍?”
沈冷叹了口气:“回来。”
王阔海哦了一声,有些不情愿的往回走:“这些人瞧着有问题,海商队伍,最少的也要有百余人,这二十几个人有些不对劲。”
商队里,须弥彦忍不住笑起来。
原来机会来的就是这么轻易,想都想不到。
此时此刻,城门口只有七八个守城的士兵,这些人全都是越人,武艺稀松平常不说,也毫无配合可言,而沈冷身边那个傻大个看起来似乎有些难缠,然而他们也终究只是两个人。
所以他举起手,慢慢转身。
商队所有人都举起手然后跟着他慢慢把身子转过来,似乎没有一点儿危险,可就在转身的那一刻,他们忽然放下手将连弩从斗篷下边取出来,二十几个人同时瞄准点射,门口那些越人士兵没有一个做出反应的,顷刻之间就全都被放翻在地。
几支弩箭朝着王阔海和沈冷过来,每一只握着连弩的手都很稳定,所以射出来的弩箭无比精准。
王阔海哼了一声,左脚往前跨了半步,右手从背后将重盾摘下来往前一戳。
砰!
重盾如同一面墙挡在那,几支弩箭几乎不分先后的钉在盾上又弹出去,发出的声音竟是有些清脆。
假商队那边,拓盛往前疾冲几步,两个手下双手搭桥往前一伸,拓盛一脚踩在上面腾空而起,他距离王阔海本还有六七米距离,瞬息而至,一刀落下,王阔海单臂将巨盾举起来挡住那一刀,拓盛身子一翻双脚落在巨盾上,两只手握着刀柄往下狠狠一戳!
他本想一刀戳穿巨盾刺中王阔海的脑袋,只是没有想到这盾牌居然是特么铁的。
纯铁铸造!
当的一声,刀尖弯了一下然后崩断。
拓盛高高跳起来想往下一踩,想把盾牌踩下去,他习武多年,这双脚猛跺之力有多大?
没多大。
因为没跺下去。
高高跃起的拓盛身子并没能落下来,确切的说并没能落在盾牌上,就在他跃起的一瞬间沈冷也跃起,可毕竟拓盛在王阔海头顶上,王阔海就那么高了,沈冷比拓盛低了两米还要多所以沈冷一把抓住了脱身的脚踝,然后往下一拉。
砰地一声,拓盛的后背重重的摔在地上,还没有来得及挣扎两下,沈冷抓着的脚踝左右来回摆摔了几下,砰砰砰的声音震的人心都跟在跟着颤。
这般摆摔,才第二下拓盛的腿骨就断了,于是沈冷便觉得摔起来没了意思,随手把人扔了出去,拓盛的身子向后翻滚着,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控制不住的后脑撞在地上,翻过去又重复了三四遍,这一下摔的七荤八素,腿骨还断了,硬撑着站起来,还没有站稳的时候沈冷已经到了。
黑影一闪。
啪的一声,沈冷一把捏住了拓盛的脖子往前猛推,拓盛的双脚离地,被沈冷重重的推撞在一颗足有小半米粗的大树上,沈冷松开手往后撤了一步,然后一转身从背后将黑线刀抽了出来,一刀戳进拓盛的心口,精准的令人头皮发炸。
这一刀戳穿了拓盛的身体,刀子又把小半米粗的树穿透。
刀尖在树另外一侧刺出来,被树干磨的锃亮。
拓盛眼神呆滞的看向沈冷,这一刻还残存着一口气没死。
沈冷却忽然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往外猛地一拉,拓盛的身体瞬间就离开了大树,他的身体被沈冷拉拽着硬生生穿过了刀柄。
用一个东西捅穿另外一个东西叫穿过,比如用棍子穿过一个圆环。
用一个东西套过另外一个东西也叫穿过,比如用圆环穿过一根棍子。
似乎也没什么不对的。
这几天在参加年会,连续三天晚上三四点睡觉了,更新不稳定,表示歉意,等我回去之后试试能不能一周保持三更来报答大家。
凡是皆有度,不能太过,比如吹牛逼,刚才我可能就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