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头,俩丫头,一位少年,四人竟然也凑了一桌。
这屋子里很少这样祥和,素日里,不是满脸愁苦的病人上门求医,就是村里人来买药,来来往往都不停留太久。
晓得这位老大夫脾气古怪,但是医术不错,也挺心善。
但是也没有人跟他走得很近,毕竟他不喜别人进他的屋子,不喜欢去别人串门,是个孤僻又暴躁的老人家。
也就李福欢这人来疯,半点没眼见,总之就是混熟了。
连带着几只小尾巴。
李禄珍算是以堂堂正正的弟子名义进门的年份不多,但是之前也跟着李福欢一块送药材或者是山货来。
赵子袭是跟着李福欢来的,小时候他俩就一直结伴玩儿。
也没什么特别的规矩,大家围坐一块,抬起筷子就吃。
白老爷子也不喜欢那些规矩,他随性惯了,率先就抢走第一块陶罐焖肉,这肉被小火煎到猪皮泛黄,又泡了小半个时辰,之后又加香料炖了那么久,现下别提多香。
赵子袭还贴心切成小块,方便夹,这肉颜色都漂亮。
“哟,味道还不赖。”
白老爷子一口吃进去后,嚼吧嚼吧,还咂嘴回味夸到。
能让他老人家一声夸,显然也是极其新鲜的事儿了呢。
李禄珍不出所料,压根对着肥腻的东西半点不稀罕,她吃两口青菜后,对着她大姐好奇问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