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懂这四句话的意思,但是感觉爷爷不会平白无故的留给我一些没有意义的东西。
我转过头看向云楠馨,见她摇了摇头,我又看向张西语,他也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们三个人同时看向了越韩暝,他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才说:“看我搞什么?老子又没偷看过那封信。”我们仨都显得有些失望。
云楠馨对我说:“收着吧,肯定有用。”我点头应下来。这时,越韩暝看向门外说了一句:“来了。”我诧异的看着他问:“什么来了?”云楠馨先开口了:“他们,木诡匠,一般用斧头的人。”
越韩暝走出了门,随后是云楠馨、张西语,最后是我,我一出门就看到院子外站着六个人。
这六个人衣服没什么太大区别,可以区分开的,也就是身形和脸了。站在最前面的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七,一米六多的样子。灰短袖,黑裤子。短袖也展示出了他那有形但算不上强健的肌肉。
他先说话了,操着一口四川味。我愣是一句没听懂,经过张西语翻译过来后,我才明白他说的大概意思是:“川铭那个人在哪,他前几天给我们电话,让我们过来的,你们都是哪个?赶紧叫他出来。”
我刚要讲话,越韩暝先开口了:“尹川铭已逝世。”随即指着我说:“这人名叫尹承浩,正是他唯一的后人。”
那人又说话了:“怎么可能?他前几天还给我打电话呢,你说他怎么死的?”每次都是他开口讲话,我想那人应该就是个老大,头头之类的。
越韩暝丝毫没有避讳的说:“我杀的。”
那老大一脸不可思议的说:“不可能,不可能,你年纪轻轻的,能打得过他?况且还有尹老头守在这里。”说完顿了顿,又恶狠狠的盯着我说:“你个孽障,你不是他儿子吗?”
我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因为我无话可说,而且我总觉得不是像越韩暝说的那样,不是他杀的。所以我只好紧咬嘴唇,微微转头看向云楠馨的方向。
云楠馨发现了我的目光后,朝我摇了摇头。她总是这样,好像能看出每一个人的内心世界,或许她的意思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没事”可在我看来,却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云楠馨一脚踹向了背对着她的越韩暝。因为越韩暝毫无防备,所以被云楠馨一脚踹了个狗啃泥。
越韩暝刚要开口骂人就被云楠馨一句话给噎了回去,云楠馨说:“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没有谁会把你当成哑巴。”随后又笑着对那帮木诡讲到:“是谁做的,现在还不清楚,不过不是他。”说话时还指着越韩暝。
那老大讲:“你少骗我,刚才他自己都承认了,那还能有谁?而且我们为什么相信你说的话?”
云楠馨一句:“因为他中招了。”直接把那老大气的结巴了,吼道:“你…你!你个牙都没长全的小屁孩,我们这么多人都看不出来,你说中招了就中招了?你当我们是吃干饭的?”
这老大也太没有气度了,云楠馨就一句“他中招了。”就被气的够呛。我正这么想着呢,突然我感觉一股寒气朝我扑来。这寒气不仅仅是冷,还有疼,吹在我身上如刀刮一般痛。
云楠馨发现了我的异样,赶紧向我跑来,并给了我一枚铜钱说:“含在嘴里,别弄掉了。”我照做后,真的不冷也不痛了。
话说他们口中的诡门,诡术之类的,还真就这么神奇。怎么做到的呢。
这时我发现,张西语不见了,从刚才开始对话就不见他的身影。
我正要问云楠馨,她立刻捂住我的嘴,并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这时我才反应,我嘴里有铜钱,不能说话。那我要怎么告诉她张西语不见的事?
我看见云楠馨走过去到那老大的前面,右手一抬比出一根食指。
我一脸疑惑,那帮木诡也一样。又是那老大先开的口:“什么意思?”我也想不通,为什么其他人不说话。后来我才得知,诡门有规定,这是一个很严格的,额…组织。就好像是过去的主子与奴隶,奴隶不可以直接与别的主子对话,需要自己的主子同意才可以。
明面上规矩都很繁琐,但这些都是明面规矩。背地里都是好哥们儿,没有规矩可言。
云楠馨一字一句的说道:“讳疾忌医。”她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那帮木诡全都愣住了,有一个先反应过来,直接喊到:“不可能!不可能还有人会这种东西。”
那帮木诡大声吼着不可能,就那老大还算清醒。他喊了一句闭嘴,然后就问云楠馨:“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他顿了顿又讲:“你是什么人?”
云楠馨一字一顿的说道:“云、楠、馨。”字句简短,但是霸气外露。
听到后那些人一愣一愣的,我本以为他们因为云楠馨的名号太大而被吓到了。
其中一个比较瘦的人结结巴巴的说:“不…不是?云楠馨不是男的吗?”
听完后我就从旁边干咳。云楠馨瞪了我一眼,我也就不敢咳了,硬生生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