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连摇头,义愤填膺道:“这楚泽,真真是欺人太甚!好端端的,抓姜府的人作甚?难不成是想撕破脸,与姜国公为敌不成?”
“谁知道那小子脑子里装的是什么狗屎!”姜江凯骂骂咧咧道:“老子已经亲自上门讨要人了,谁知那厮死活不松口,还跟老子犟嘴!甚至还威胁要参老子一本!真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此话怎讲?”丁维山惊讶道。
姜江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说了。
末了,咬牙切齿道:“楚泽这是存心要跟我姜家作对!丁兄,咱们早就说好要联手教训他,如今正是时候。不然,今日姜府倒霉,明日说不定就轮到你丁家了!”
“办小学,让那些贱民的孩子也能上学,说得好听,这不是挖咱们的根吗?”
丁维山沉吟片刻,也有些动容道:“姜兄所言极是。依我看,咱们还是要暗中布局,让楚泽自乱阵脚。不能明着来,否则一旦被官府抓住痛脚,让咱爹知道,咱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姜江凯闻言大喜,连连点头称是道:“有道理,咱们花钱让外面的人做就行,就算被抓了,也查不到咱们身上。”
随后,两人细细商议起对付楚泽的计策。
“这样,我让人收买工人制造点事端,比如故意把器械损坏,或是偷工减料,拖延学堂的修建进度,上次打砸工地,就是小弟我的手笔。”丁维山压低声音冷笑道。
“很好,丁兄高招!”姜江凯摩拳擦掌道:“我这边派些手下,化妆成贩夫走卒四处造谣,就说楚泽贪墨公款,中饱私囊,欺上瞒下,大肆修建私宅,让他名誉扫地!”
“妙啊!”丁维山拍手称赞道:“若是真把那些谣言散布出去,看那楚泽还怎么在凤阳城立足!”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对付楚泽的招数说了个遍,说得眉飞色舞,好不得意。
当天,姜府与丁府达成秘密协议。
姜江凯派出心腹败类,装扮成贩夫走卒,四处散布谣言,声称楚泽贪墨公款、中饱私囊,私建学堂,想要自立山头。
而丁维山则暗中指使手下,混入小学工地,收买、胁迫建筑工人制造事端,捣乱工程进度。
一天,许久未归的赵四急匆匆地来到楚泽书记,神色些许慌张地说道:“王爷,不好了!小学工地上又出事了!”
楚泽闻言,脸色骤然一沉。
自从姜江凯在官府上大放厥词后,他就知道对方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看来,又是姜家在搞鬼!
“到底出了什么事?”楚泽沉声问道,目光灼灼。
赵四连忙将前因后果一一道来道:“启禀王爷,就在今天中午,工地放工,工人们准备吃饭时,工地上突然来了一伙地痞流氓,砸毁材料,殴打工人,场面一度失控。属下赶到时,他们已经熘之大吉了。”
“而且,街头巷尾,还流传着王爷您的各种谣言,说您贪污受贿什么的。民众议论纷纷,人心惶惶啊。”赵四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楚泽听了,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桌案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好啊!这姜江凯,真是不把老子放在眼里!竟敢如此公然挑衅,欺人太甚!”楚泽咬牙切齿道,周身散发出一股肃杀之气。
“还有,工头汇报,近日学堂工地里面频频出事,时有器械工具损毁,似有不法之徒故意捣乱。”
“但他从没见有外人进入工地,怀疑工人里面有内鬼,现在工期一再推迟,已经严重影响了进度!“
楚泽怒不可遏,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怒道:“赵四!立刻给我派人乔装工人,混进工地里,给我把那些害群之马,统统给我揪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搞鬼!”(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