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1 / 2)

“所以我说,以后老一辈走完,这善堂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小斟二两酒后的牛爸坐在沙发上对着儿子又开始痛斥不平事,牛妈则是在厨房洗碗。

牛成群泡着茶,听着老爹的痛斥说道。

“所以隔壁县的善堂分部贪污的那个已经抓了是吧。”

“官府的人抓走了,现在就是找律师问下那些虫豸到底判几年,能不能给他安排枪毙。

还是不是人啊,连给孤寡伤残穷人的爱心物资和款项都要贪,少吃一点会死么?

而且还是从老弱群体刮油,这他娘的放以前,早就把他绑在神前三刀六洞了!”

牛爸说着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而牛妈洗好了碗,擦干了手坐到了茶座前,吩咐牛成群泡一杯热的给她。

“老头子你也不想一下,以前你们进善堂,都得跪在神前发誓进善堂不为求财,只为助人。

现在那些进善堂的有哪个跪在神前发过誓?都是些混饭吃的,或者是些一时兴起去当几天义工的罢了。”

“这么多年了,这种事还少么,别说善堂了,官府不也一样一堆蝇营狗苟的。

这世道一直都是这样的,有黑就有白,有君子也就有小人,先去洗澡,洗完澡再出来喝茶。”

说完赶牛爸去洗澡清醒一点,每次喝完一点小酒就这样。

性子太直就是这样,眼里揉不下沙子,遇到不平事就挺身而出。却老是被小人气的直冒烟。

喝了一口牛成群泡的茶直皱眉头,把牛成群赶到一边,自己倒掉茶叶煮起水自己泡茶。

“好好的茶叶都被你糟蹋了,水还没到温度就冲下去,茶的味道都不好了。”

“娘娘,老爹他是怎么被选去隔壁县观案的,不知道他看不得这种事,看见了就会爆炸么。”

“是他自己要去的,说了顺便带上几个后进善堂的过去看看,接受教育,别整天只想着弄纸灰蜡香油去卖。”

“做好本分事就行啊,这些刮点蜡烛融化后的蜡之类的小事,也不用管这么严吧,况且后进的这几个我记得也有在大帝前发誓的吧。”

“你又不是第一天给他当儿子了,他这人啥样你又不是不清楚,他概念里的对错太正了,以前老师教的实在太好。

刮融蜡是的确是小事,但是他认为的是一天刮一点,一年就得刮多少,不好的事就得改正,无论这事多小。”

“就是一日一钱,千日千钱,绳锯木断,水滴石穿这个道理嘛,我懂。”牛成群喝了老娘泡的茶,没别的感觉,就是烫。

“对,就是这个理,本以为进了善堂能多看点佛经或者道经,修养一下性子,结果还是这样。

不是说他性子太直不好,也不是说要他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要他看看经文修好心性。

别看到不平事就气的直冒烟,这样下去得把自己的身子气坏了,世上不平事太多了,样样都要出头都要生气,那么铁打的身子经不住气。”

“老头子要是这么容易的改变的话,那也不是他了。”

“别说他了,老细,你出差是啥时候?要不要准备些什么东西?”

“后天或者大后天吧,还是那样,牙膏牙刷和毛巾以及几套衣服就行了,其余的我自己去买就行。”

母子喝着茶,牛妈聊起了些听来的八卦跟儿子分享。

牛爸洗好了走了出来,坐下听着母子的八卦,洗完澡整个人也清醒多了,没再那样炸呼呼的。

想起了挂在客厅末端的那把剑,问起了牛成群这剑是哪来的。

“这个啊,这个挂在家里镇宅的,这两天没事打出来的。”

“没有剑穗什么的,看着那个剑鞘也太太残次了。”

“临时弄出来包裹剑身的而已,老爹你有空的话,给编一下剑穗,重新凿个剑鞘呗,对了剑身上可以上点油保养,但是那些花纹什么的别去改。”

老爹点上了烟,默默的点了点头,忽地又站起来,走去把景震剑拿了过来,在茶几下翻出卷尺,铅笔和小便利贴。

给剑身量了下尺寸后写在了便利贴上,拔出剑来瞧了仔细,从新挂回了墙上。

看到老爹在抽烟,想起了顺燕老爷子的那一整条烟,出门从摩托车箱里摸了出来,打算给老爹分几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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