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我还是不大信啦,那东西明明都绝迹了,真的会存在?”马连日漫不经心的笑问,张平这个老头子心眼不小,他一直都认为他别有所图。
“连日啊,我们是朋友,相信我,找到之后平分,我死了记得关照关照我儿。”张平抬了抬眼。
“你死了再说啦。”马连日依旧笑呵呵。
……
“他们好像走了。”一个面瘦肌黄的小孩爬抓笼子,呆呆的盯着远去的一行人。
“他们放过我们了吗?”听这沙哑的声音好像是个小女孩。
“我们出不去……”同样是个女孩儿,不过她说话声音极小,眼睛通红,依旧还能看到那小脸上的巴掌印。
良久的沉默……
“哎喂……回来……回……把我们放出去……”小孩想要大喊,但喊出的声音不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让他们回来。
“别喊了。”
空气一下安静……
“我们可以出去。”翠灵灵的声音拨乱了沉闷的空气,使人心生悸动。
“是……是她……”那个沙哑的女声迟疑。
“她不是哑巴吗?”
“你能带我出去?”
“求你了,快带我们出去!”
一个全身衣体附着泥泞异物,脸庞头发都是淤泥黄沙的人走向笼沿,如果不是看她的身材的话真的不知男女。
笼杆漆黑,令人心生绝望,不过接下来的声音却点燃了孩子们眼里的光。
“咣当……”
“嘭!”
“开了。”声音依旧翠灵好听,好像青山鸟鸣,又好像渌水泠泠。
不过没有一个人在意,他们大喊着自由冲出黑笼,喜于言表。
闹腾没多久,因为他们本来也没多少力气,回过神来看着漫天的巨树,眼中逐渐流露迷茫。
也不知道是谁冒出了一句:“快走,坏人要回来了。”
“对,快走,一起走!”
“等等我啊,我脚疼……好痛……呜……”
“……”
就在孩子们要团结一起走出困境时,现实却像个顽皮的孩子开了个玩笑,将他们燃起的希望狠狠击垮。
“嗷呜~”
“嗷!”
橙黄色的大眼在林丛中闪烁,夹杂着凶残和嗜血,狼嚎声震,巨大的叶脉亦恐惧颤抖摇晃。
“啊!救我!”
“妈妈!啊!不……”
“跑啊!”
“……”
热气腾腾的血液在泥泞上扑躺,那里来的什么团结,更别提什么反抗,血和哀鸣半随着狼群兴奋的嚎叫,人们宛若惊弓之鸟,四散而逃。
“快跑……快跑……”翠灵灵的声音有些慌乱和无助,真的像只惊散的鸟,提起为数不多的气力用力奔跑,她只能祈祷那些怪物不要来找她。
……
“哟,它好像受伤啦。”
“肚子左侧受到重创。”
“伤的还挺重啦。”
马连日表情有些意外和惊奇,笑道:“看来我们能省很多麻烦啦。”
“是啊。”张平语气有些复杂,早知道这样他自己一个人就好了,这种情况他一个人也能解决。
“地暴流兔,真是个稀有的物种啊。”
“吼!”
“轰!”
……
“张平,这家伙不对劲。”
“阁下,这头灵兽是我们先发现的,还请离开。”张平中气十足的声音带着些许威胁。
“放屁!这畜生害我兄弟!你让我走?去哪?找你妈?”苏横泼口大骂,身后的人亦如此。
“妈的!这灵兽是我们老大重创的,你们赶紧滚啊!”
“就是,不过老大,找他妈还是算了吧!”
“哈哈!”
“……”
“喂喂,张平,好像不太妙啦。”马连日嘻嘻哈哈。
“怕什么,不过是尘九镜,毛都没长两个,凭什么敢跟我们叫嚣,至于他身后那些六七镜的臭鱼烂虾,哼——能翻起什么大浪!”张平心生暗怒。
“可你的黑泽狼还在和那只灵兽纠缠啦,毕竟慢慢消耗它的气力,能让它连最后爆发的能力都没有。”马连日笑道。
张平看向他,不说话。
马连日突然不笑了,大叫道:“不可能,老头儿,你想都别想!”
张平额上青筋暴起,沉声说:“他们一看就不会走了,不能有任何闪失,马连日!别忘了!买这大木禁锢符我也是放血的,况且你知道那东西的价值,我们能买十个百个甚至上千个禁锢符。”
“你别说,知道啦。”马连日眼中闪烁微光,黑痣重新抖动,只见他掏出柄小剑一甩,空气翁动,又有刺破叶脉声传来。
“吼!”地暴流兔被枯木色泽巨藤缠绕禁锢。
“嗨,它明明没多少灵力了,白白浪费老子的符!”马连日声音有些愤怒。
“小心驶得万年船,再说一遍,不能出现任何闪失,黑泽狼,回来!”张平大喊。
“嗷呜!”
灵兽摆弄巨大的狼首,浊黄色大眼流露凶意,四蹄带风,呼啸着奔赴而来。
“好啦,村长,中间那人就交给你啦,我把这些臭鱼烂虾解决就来帮你。”马连日撇撇嘴,似乎有些不贫。
“哼!”张平冷哼一声。
“老大,他们好像看不起我们。”修着黄领圆皮衣的男人叫到。
“叔,怎么办?”苏丕向后缩了缩,问道。
“怎么办?哼哼!给他们办丧事!”苏横冷笑,接着又道:“兄弟们,这俩一看就是个不差钱的主,起阵,吞了他们!”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