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樾见老汗王动容急忙开口:“祖父,我虽手握虎符但若真和京城打起来的话只会是两败俱伤,若蒙古生了二心岂不是便宜了他去?”
“你先下去吧。”老汗王摆摆手。
“子樾,祖父可有为难你?”祝伶伶一脸担忧。
“你还怀有身孕,怎的就跑出来了?我不是告诉你好好呆着吗?”傅樾搂着祝伶伶的腰说道。
“我只是怀有身孕,又不是腿断了,”祝伶伶白了一眼傅樾,“真是越来越啰嗦了。”
“还敢跟我顶嘴!”傅樾轻轻掐了掐祝伶伶的腰间。
“呜!你还掐我!”祝伶伶抱怨道。
“谁让你到处跑的?”
“刚怀那会儿都骑马了,我现在不过走几步路有何不可?”祝伶伶反问道。
“你还说?!那次差点流产!”
祝伶伶吐了吐舌头,“那不是没流成吗?”
“怎么?还真想流了?!”
“将军!”汉文拿着书信跑了过来。
“何事?”傅樾冷冷的看向了汉文。
“穆将军的信。”汉文递了过来。
“祖母病重,若是有空便回来看祖母最后一眼。”
书信便就这样将从祝伶伶的手里滑落。
“祖母”祝伶伶红着眼眶看向了傅樾,“子樾,我要回一趟京城。”
“发生何事了?”
“祖母,义兄说祖母病重了!”祝伶伶焦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