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里满是无奈。
但早已换上了西服甚至还贴上了小胡子的黎维斯却保持了冷静:
“虚光法拉瑞拉学院应该也不是这么毫无底蕴吧,你们究竟准备了什么?”
“现在还不能说。”
瑞克曼和他两人一组,但宴会还没有开始,所以他们两个此刻只是在巨大邮轮群的某个围栏旁窃窃私语
“这个是最后手段,不到最后关头我是真不想用,但我们院长和副院长现在问题真的很大。
再等等。”
但他们等待的时间其实极为短暂。
在这个风雨如晦的晚冬深夜,太平洋之上的暴雨如同愤怒的天神倾泻而下,将城市的喧嚣与灯火一一吞噬,只留下一片混沌与深邃的黑暗。
此刻,就在世界似乎即将被无尽的水幕彻底掩盖之时。
这艘漂浮于汪洋之上的巨大邮轮,却好似真正成为了混沌中的一座孤岛,
它灯火通明,
宛如一座独立于世的梦幻宫殿。
而这次宴会的核心是一座宏伟至极的演出厅,其规模之大,足以让任何踏入其中的人感到自身的渺小。
主舞台,一个直径足以容纳数百人的巨大圆形空间。
位于宴会厅的正中央。
四周的墙壁并非封闭,而是由无数个精致的玻璃房间构成。
每个房间都巧妙地设计有视角,确保每一个角落的宾客都能无碍地观赏到舞台上的每一个细节。
这些房间内隐藏着来自世界各地的秘密组织。他们或明或暗,带着各自的目的与期待,共同注视着这场即将震撼世界的“劳伦兹瑞尔时刻”。
然而,
就在众人屏息以待,
还没有听到正常开幕式宣言的时刻。
原本璀璨夺目的舞台灯光,以及那些玻璃房间内柔和而温馨的照明。
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瞬间吞噬,整个宴会厅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黑暗之中。
唯一的光源,
是一束从天花板某处神秘降临的聚光灯,它精准无误地照亮了舞台中央,将一切焦点汇聚于一处。
就在这束光的引导下,舞台中央缓缓升起了一个前所未见的装置——一个复杂而精致的束缚装置,
其上缠绕着金银交错的链条,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更令人震惊的是,
这装置的中央,竟然束缚着一位女子。
她的双目紧闭,但在一身长裙的包裹下,几乎所有人都可以看见她那近半数都被完成机械化改造的身体。
随着束缚装置的完全升起,
整个宴会厅陷入了死寂,只有暴雨拍打船身的声音隐约可闻。
这一刻,
所有的目光、所有的思绪,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紧紧牵引。
在那束孤独而刺眼的光线下,瑞克曼的心跳骤然加速,他的目光仿佛被磁石吸引,无法从舞台上那个被束缚的女人身上移开。
甚至,
就在这个瞬间,
他眼中的惊愕迅速转化为难以置信的愤怒,血管在额头凸显,仿佛随时可能爆裂。
“为什么,
为什么朱蕾丝会在这里?!!!”
瑞克曼自己所在的房间内咆哮,声音因压抑而显得颤抖。
“她不是在面对深渊重伤之后,
直接被送到朱利安斯特的核心治疗室进行治疗了吗?
难道说?
朱利安斯特!!”
而伴随着他几乎要失去理智的行动,黎维斯也缓缓握紧了自己的双手,
“我错了,
他们确实该死!”
此刻,
眼前的景象已经彻底颠覆了几乎所有劳伦兹瑞尔保守派的想法。
“她不能在这里,她不应该在这里!”
瑞克曼房间内呐喊着,
但那声音根本没办法打破宴会厅内逐渐升起的诡异沉默气氛之中。
也就在这令人窒息的静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