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举动,在他们眼里,无疑是一种假性暗示。
到底是跟着我。
还是跟着戒色?
显然。
这两辆摩托车做了个很明智的举动,一人跟上一辆。
但这正是我的目的。
我掏出手机,给戒色打了个电话,对着那头说道:“有尾巴,但别甩掉,让他们知道你去哪里了。”
“是,大哥。”
戒色回应一句,挂断了电话。
张花旦再次开口道:“跟在后头的这个,怎么处理?”
我看了一眼后视镜,钱江摩托车上有两人,跟在地铁站附近揽客的那些人差不多。
从外表上看,恐怕没人会以为这两人是穿梁子。
但这就是穿梁子赖以生存的本事,他们能够轻松隐匿在各行各业之中,搜集情报和消息非常简单。
但我并不打算跟他们一起兜圈子了。
我驾驶着出租车,打起了转向灯,拐进了一旁的分叉路口,这里都是握手楼,原本用来停车的泊位,被电动车塞满了。
那辆钱江摩托还跟在后头,我猛然一个急刹车,他似乎也没反应过来,也跟着一个急刹,还在故意伸出脑袋张望。
但见到我打开车门的那一刹那,车上的两人猛然反应过来,轰起了油门就想转头离开。
只不过为时已晚,张花旦手中一条钢丝陡然飞出,几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两人给套住了。
“大锅,你们搞啥子?”
见到我走上来,负责拧油门的穿梁子,还装出一副满脸疑惑的样子。
我冷声说道:“江湖人,只说江湖话,遇上我,算你们倒霉,我只有三个问题,回答了就能滚蛋。”
“回答不了,留颗牙。”
“正好符合你们穿梁子的规矩。”
这两人听到我这么说,也懒得再装下去了,脸色立马阴沉下来,刷地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了两把刀。
“拿钱办事,不走阳关道。”
“是骡子是马,溜溜不就知道了?”
这句话的意思是,我收了雇主的钱,不会出卖雇主,要么就干一架试试看,赢了算你们牛。
我懒得跟他们动手,给张花旦打了个眼色。
三下五除二。
几乎只是一眨眼的时间。
这两个穿梁子就倒在了地上,费劲哀嚎了起来。
身为武郎王,对付两个毫无战斗力的喽啰,自然不在话下。
我走上前去,从其中一人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烟,放到他嘴里,给他点燃,淡声问道:“宗家让你们来的?”
“是。”那人点了点头。
“找谁?”
“宗大小姐。”
“干什么?”
“抓回去,别的没说。”
“带了多少人?”
“三六十八个。”
我摆了摆手,让他们滚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