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她,继续装作肆无忌惮的样子,“故意”揩她的油。
甚至。
还把手伸进了她腰间。
抚摸着那纤细的软腰。
她喘气的声音,越发凝重,有些抵抗起来。
不错。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自然反应,最真实。
当然。
并不是我猴急,想在这里对她干什么。
而是我必须卖个破绽,给后头的大刀疤,让他误以为我是想玩玩野战,从而放松警惕,等他背后袭击。
这样,既能瞬间让我束手就擒,也能避免我发出大叫,引来其他人。
可我没想到的是,这家伙实在太能沉得住气了,我都已经装成了这样,他居然还不动手。
敏锐的直觉告诉我,这家伙就躲在我后头。
还在等。
我干脆一咬牙,伸手往陈梦的上半身一握。
“啊!”
“承业哥……”
“你,你别这样!”
陈梦满脸通红,双腿更是颤抖发软,好像整个人就要瘫软在地上一样,被我欺负的快要哭出来。
但我却想更进一步。
毕竟,只是演戏。
外面还有一层隔着。
我不能做的太过分。
反倒是陈梦,反应真是剧烈。
可见,她从未被别的男生这么对待过。
否则,根本不可能有这种反应。
岂料。
大刀疤仍然没有动手。
我大脑一下着急起来,伸手便将陈梦的外套脱了下来,她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粉色的丝带还挂在脖子上……
“承业哥,你……你太过分了!”
陈梦浑身瘫软,不断伸手推开我,脖子和脸颊竟然都发烫了起来。
我仍然没有理会她。
这不是在占便宜。
这是一场狩猎。
时隔了六年的狩猎!
我倒要看看,这个大刀疤,到底能够隐忍多久!
看着陈梦那满脸羞愤的模样,我紧紧把她搂入怀里,目光却再次无意间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子母咒”印记。
我不由身躯一僵。
前面说过。
子母咒一旦施下,活不过十年。
她没几年可活了。
想到这一点。
我突然不忍心欺负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但我没想到,她突然身躯一颤,仿佛明白了,一把抱住了我,在我怀里轻声说道:“别,别停,继续。”
我像是被点燃了火一样。
手指,毫不留情。
她的喘息声也很重。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
我突然听到背后传来抽刀子的声音,紧跟着一把冰冷的匕首就贴在了我的脖子上。
伴随着一道狞笑声:“小子,你挺会玩嘛,害得老子都看的心痒痒了,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