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三分钟之后便开始试炼。”

“好。”

······

“滴答，滴答，滴答……”

地藏用灵力在空中画了一个沙漏，不过里面装的不是沙，而是水。

随着最后一滴水滴落下来。

“时间到了。”

“试炼开始。”

“这么快？”楚言立刻调整好心态，准备回答地藏的问题。

地藏右手一挥，在两人中间具现了一棵菩提树，一阵风吹过，菩提树上的叶子绕着圈掉落在地上。

叶落，菩提树也随之消散了。

地藏看着楚言，缓缓问道：“你悟了吗？”

“……”

“应该，大概，也许？”

“好，那我便问了。”地藏开始了它的提问环节。

“树叶的离开，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嗯……容我三思。”

“叶子落了，叶子离开树，既不是树的不挽留，也不是风的抢走。”

楚言习惯性地扶了下眼镜，不过鼻梁上却空空的。

“唉，又错失了一个装逼的机会~。”楚言放下了手。

地藏又问：“那它们在一起好好的，为什么要分开呢？”

楚言：“也许，它们分开只是感觉到不合适吧。”他想起了那一天大猪追燕子的情景，这真的值得吗？最后大猪还耗费了几年的寿命让燕子回来……

地藏：“不再合适，那施主认为它们哪一方有错呢？是树？是叶？还是那一缕清风？”

楚言：“嗯……这……”

楚言思考了一会儿才回答，“都没对没错吧，这也不能怪谁。有一句歌词‘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那爱情的消散也会像龙卷风来临时那样迅速吧。”

地藏：“嗯？能说详细些吗？”

“唉，这离开啊……”，“离开就是离开，分手就是分手，错对…没有意义，不再合适的两人，与其耗尽对方养分一同枯萎，不如坦然聚散，各自相安。”

“听施主的话，你很懂哦？那敢问施主曾经经历过吗？”

“我？没有没有，都是从上面小红书啊，小破站啊，新闻上了解到的。自己嘛，倒是没有过这样的感受。我倒是亲身看见过别人……”

地藏对楚言口中的小破站感到好奇，继续问道：“小破站是什么？”

“小破站啊，那就是一群b友水时间的地方。说起小破站啊，我可是个15万fans的阿婆主，我给你看看……”

楚言向自己口袋摸去，“欸？我手机呢？”

“……”

“放外面了。”

“不过没事，我下次进来的时候给你看。上面还有很多二次元的图片，超级好看……”

“好的，那我便在里面等着施主了。”

地藏聊着聊着发觉不对，现在不是试炼时间吗？

它摇摇头，那话题引向正轨。

“施主，我们接着之前的问题。”

地藏：“请问施主，你认为叶子离开树后，叶子它又会如何呢？”

楚言：“可能被有心人遇见用心珍藏；也可能随风而去不知所踪；说不定落在地上生根发芽从此脱胎换骨，以新的姿态生活下去……”

“咳咳，总而言之啊……”出于高中做政治题的习惯，楚言来了个总结。

“叶子的离开，既不是因为风的追求，也不是树的不挽留。而是它们真的不合适了，与其不开心的在一起，还不如就此分开。”

“这样……才会更快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