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建坟,则子孙满堂,贵不可言”
“怪不得这里能聚集如此多的精怪,想来它们平日里也没少来此地修炼,才有了今天的道行!”
“陈总,你老祖的风水造诣,真是让我叹为观止,自叹弗如!他的能耐,称一声宗师毫不为过!”
陈河擦了把虚汗,眼神还是不受控制地瞥向四周,他就一个普通人,啥时候见过这么多的精怪,但李秋凡的霸气和从容就像一颗定心丸,他这才慢慢缓过点神来。
“多谢大师称赞可惜,老祖并没有留下太多关于他的记载”
李秋凡也觉得有些遗憾,不过高人嘛,自然有很多地方异于常人,说不定人家就是不喜欢被别人知道自己的事呢。
“大师,您在这里可有什么发现?”陈河不在乎他老祖有没有留下什么别的信息,最在意的还是近来发生的这些怪事。
李秋凡背手而立,山风鼓衣,青叶拂面,不自觉就有种仙风道骨的模样。
他又看了好一会儿这里的风水局,越看越是心惊,因为上百年过去,山峦水脉变化不停,但这里的风水局却一直不曾遭到破坏,简直是神了,有生之年,得见此局,真是不枉此生。
好不容易收回眼神,李秋凡取出罗盘,嘴唇微动,念起了咒语,左手快速掐算起来。
这一算一测,持续了整整十多分钟,李秋凡已经额头见
汗才缓缓停下,表情变得很是凝重,还有些茫然。
“我算不出来!你老祖这坟内,好像有一股异常神异的力量,将所有的推演换算之法斗遮蔽住,每当我即将推算出什么的时候,罗盘与卦象就会顷刻间变得紊乱,换了好几种算法,全都无功而返!这种现象还是我头一次遇到!”
“那可怎么办啊?”陈河脸色难看地问道。
“开坟掘墓,只要将棺材挖出来,开棺之后,一切自然水落石出!”
一听到要掘墓开棺,陈河就有了迟疑:“这我老祖的坟刚才被天雷劈开过,再度挖开,会不会影响我们陈家的气运?”
李秋凡正色道:“你还是太小瞧自己的老祖了,甭说掘墓了,就算是你把他的棺材烧了,随便凿个坑将尸骨埋进去都不会有半点影响,他老人家早就将这里的风水龙气与自己融为一体,对你们家不会有半点影响的。”
这么一说,陈河放心下来,考虑一阵后拍板决定:“那就挖!我就想知道最近这异象到底代表了什么!”
“我这就叫人来!”
陈河做事雷厉风行,既然决定了要掘墓,他就不会再拖。
不过李秋凡却说不是现在,而是意味深长地道:“等晚上我跟你家老祖沟通一下再说,葬在这种局里的墓,我不敢随便挖。”
众人一听全都愣住,跟陈家老祖沟通?人都死了上百年了,怎么沟通?!
李秋凡没有明说,卖了个关子,只说到了晚上一切便知。
他不说,别人也不好强问,所以只得听他的。
下山后,陈河带着他们去了定好的酒店,吃喝完毕便是漫长的等待。
按李秋凡的说法,必须要等到半夜十二点才行。
半天无事,一直到了晚上十一点半,胖子已经睡了一大觉,李秋凡从沙发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算算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将其他人都叫上,前往陈河家。
夜晚微寒,风声鹤唳。
夜里没有月亮,天黑的吓人。
不知不觉一层寒雾忽起,将陈河家的别墅笼罩,寒雾之中仿佛有一双双阴毒怨念的眼睛正在阴测测的注视着来人,风一吹,鬼影扭曲,鬼哭狼嚎。
胖子咽了口唾沫,靠近了一点李秋凡,他总觉得今天晚上怪怪的,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十分诡异,让人心底发毛。
“怪了,好端端哪来的雾啊?”陈河不自觉打了个喷嚏,搓搓手掌,心里纳闷今晚怎么这么冷。
浓郁的雾气罩在别墅周围,伸手不见五指,像一团黑哇哇的棉絮,陈河抬脚准备进门,李秋凡却将他拉住,自己走在最前面。
可没走出两步,冷不丁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女人:丹凤眼,瘦高个子,穿着一件拖地长服,像是戏服一样,皮肤透着黑青色,偏偏又涂了一层厚厚的粉,嘴唇血红,看起来渗人的很。
女人开口,声音又尖又细,很难听:“吆,好俊的小伙儿,长夜漫漫,要不要跟姐姐去快活快活?”
说话间又靠近几步,身体贴紧李秋凡,尤其是一对圆润,更是挤的很用力,媚态十足。
但她的身体却很冷,比冰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