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东宝自己,则是喜欢泡制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药酒。
特别是之前,喝过李玮带过来的高度白酒之后,王东宝就更有动力了。
蝎子,蜈蚣,蜘蛛,以及其他的一些小动物,甚至还有蛇。
除了这些之外,王东宝还弄了其他的各种草药,都是一股脑的放到坛子里泡药酒。
自从看到王东宝的操作之后,李玮就对那些药酒,完全失去了兴趣。
这玩意儿能喝?
反正李玮打死都不会喝的。
也就是王东宝自己,对他自己泡的这些药酒,宝贝的不得了。
小桃已经回了后院,现在前院这边的院子里,都是大老爷们。
所以,王东宝直接把药酒,给放到了石桌上。
脱掉上衣,光着膀子,王东宝就在那里,用药酒,自己给自己身上涂抹。
看着王东宝的这种操作,李玮是相当的无语:
“东宝,一会儿郎中就来了,还是让郎中给你上点药。
你那药酒这才泡了几天啊,这么短的时间,那些药材的药劲,都还没有出来呢。”
“郎君,这您就不懂了吧,某这可是家传秘方。”
一说起自己的药酒,王东宝那叫一个精神抖擞:
“某这种药酒,就是专门用来涂抹跌打损伤的,管用的很。”
你快拉倒吧。
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谁知道里面有什么什么病毒。
就那些药酒,李玮感觉,那完全就是闹着玩的。
见李玮一脸的不相信,王东宝就感觉自己的才能被埋没了:
“郎君,先前您练刀的时候,某那药酒您也试过,感觉如何?”
这个……
还别说,那个药酒,对于李玮来说,效果特别明显。
想到这里,李玮再瞅瞅石桌上的酒坛子,眼皮子一阵狂跳:
“那个……东宝啊,你给我用的药酒,不会就是这个吧?”
“就是这个!”
王东宝说着,就咧嘴一笑,可立马就扯到了伤口,又在那里疼的倒吸凉气:
“这帮不是人的辽人,下手可真狠。”
李玮一想到自己之前,身上被王东宝涂抹过这种药酒,就感觉浑身不得劲:
“行,你先自己忙吧,等郎中过来了,让他给你再好好看看。”
说完,李玮快速回了后院。
他现在只想赶紧洗个澡,一想到那些泡药酒的原材料,他浑身都感觉不得劲。
下次再练刀,打死都不再用那种神奇的药酒了。
也不管幼月叫自己,李玮直接就回了书房。
把门窗关好之后,李玮立马消失不见。
追过来的幼月,看着已经仅仅关上的门窗,顿时有些懵逼:
“郎君,洗澡水,都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您可以过去洗澡了。”
结果,书房里面静悄悄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声音。
怎么回事?
难道,自家这位郎君,因为官家让他禁足的事情,闹脾气了?
这种事情可不能闹脾气,那可是官家亲自下的禁足令:
“郎君,您想开一点,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在家里多待几天时间吗。
您想想,这大热天的,本来您也不喜欢出门。
这样正好啊,您可以在家里,安安静静的读书作画了。”
说完,幼月就等了一会儿。
结果,门窗紧闭的书房里面,依然没有任何声音。
这不对啊!
幼月忍不住敲了敲门,可里面一如之前,没有任何声音回应。
这下,幼月就有些慌了。
驸马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啪啪啪!
对着书房的门,幼月使劲拍了拍,声音都有些变了:
“郎君,您没事儿吧,您倒是说句话啊!”
李玮已经回了现代社会,书房里面有声音才是见鬼了呢。
见没有人回应,幼月急匆匆的跑去寻找赵徽柔。
以前,在公主府的时候,那个倒霉鬼有时候憋闷了,也会把自己关在画室里。
只是现在的郎君,自从被雷劈了之后,就经常性的“犯病”,跟正常人可不一样。
碰到这种情况,幼月哪里敢做主。
一路小跑着回到赵徽柔那里,幼月急的不行:
“公主,您快去看看吧,郎君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出来,无论奴婢说什么,他都不肯说话。”
李玮又在作什么妖?
赵徽柔对于李玮,现在也算是稍微了解一点:
“他在作画?”
“奴婢不知。”
幼月哪里知道李玮在做什么:
“书房的门窗关的死死的,无论奴婢怎么叫门,里面都没有任何的回应。”
赵徽柔“噌”的站起身来,向着外面走去:
“不就是禁足吗,爹爹这是为了他好,他还委屈上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