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这是您的母亲!”
“扯淡!我父母健在,这个人跟我有个毛线的关系!”
李玮当场就急眼了,其他的还好说,让他认这个妇女为母亲,除非杀了他:
“这位夫人,您再仔细瞧瞧,看看我到底是谁?
想清楚了再说,可不能随便乱认儿子,我父母就我这一个儿子,你可想清楚了!”
同时,李玮在脑海里,正在对系统破口大骂:
“系统你个王八蛋,你若是敢拿我父母的事情开玩笑,老子跟你没完!”
系统依然还是冷冰冰的,依然还是那呆板的机械电子音:
“系统明白!”
而还在哭天抹泪的杨氏,听到李玮的话,再次抬起头来。
她本来是打算借此机会,好好的闹一场,然后狠狠的骂一通。
可眼前这个身穿奇装异服,高大而又俊郎帅气的男人是谁?
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儿子,他们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一点相似之处。
她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对方直接躲着她呢,双方压根就不认识啊。
可就在刚才,她为何会把眼前的男子,认成自己的儿子呢?
想到这里,杨氏再次感觉眼前一阵恍惚。
眼前这个极度陌生的男子,怎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你……你不是我儿?”
这话怎么说的这么勉强呢?
李玮可没心思在这里认亲戚,他对这些人一点都喜欢不来:
“这位夫人,所谓母子连心,自信点,咱们俩个人之间可没有任何的关系!”
杨氏越发的纠结了起来,刚才她非常的清楚,眼前这个怪异的男子,就是一个陌生人。
可是为何内心里如此纠结呢?
看到杨氏的表现,周围的人,就像是遇见鬼了似的。
就连一向瞧不上杨氏,连见都懒得去见的赵徽柔,都感觉这对奇葩母子世间罕见:
“好!真是好的很,竟然还有母亲不认自己儿子的道理!”
“公主这是说的哪里话!”
杨氏不再狐疑,眼前的男子,跟她儿子什么关系都没有:
“这位郎君跟我家玮哥儿,有什么关系吗?”
赵徽柔气极而笑,指着依然躲在小桃身后的李玮,眼睛却是看着杨氏:
“他明明就是李玮,只不过是被雷劈了而已,你现在竟然跟我说不认识他?”
“公主这是何意?为何如此?这位郎君,跟我家玮哥儿,有何关系?”
杨氏现在感觉非常奇怪,她现在虽然也非常纠结,可眼前的男子确实不是自己儿子:
“这位郎君身高近六尺,皮肤白净,长的颇为俊郎。
我家玮哥儿虽然颇有才华,可确实不如这位郎君。”
小桃看到此时的公主,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赶紧过去扶着赵徽柔坐下:
“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驸马天天都跟咱们在一起,咱们怎么可能认错?
驸马之前被雷劈了,只不过是言行举止有些怪异而已!
夫人为何直接不认驸马了?都说母子连心,您就是如此连心的?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李玮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这事情怎么就解释不通了呢:
“小桃,如果让你母亲,去硬生生的认一个不认识的人当女儿。
而且还是把对方,当成是你这个女儿,你母亲会同意吗?”
杨氏在一旁听了,也是跟着在那里点头,不过她看向李玮的眼神之中,依然带着些异样情绪:
“说的是,哪有这种道理?老身怎么可能不认识自己的儿子。”
赵徽柔一脸的冷笑,眼神同样冰冷:
“你们母子既然如此,那就随你们,不过想踩着我的名声,你们休想!”
“公主,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杨氏虽然不堪,但是一听涉及到自己的儿子,她立马就看向赵徽柔:
“公主,老身与这位郎君,根本就不认识。
您却口口声声说,这位郎君就是驸马,就是我家玮哥儿,这是何意?”
“这是要倒打一耙?”
赵徽柔对面前的这对母子,算是彻底失望了:
“既然你们如此不要脸面,那你们就把你们口中的驸马,去给我找回来!”
“这件事情跟我没关系,我只是路过而已,就因为一场大雨,阴差阳错的被你们给带进来了。”
李玮第一个摇头,他完全就是遭遇了无妄之灾。
只不过是被雷劈了,又是因为在公主府的大门口,所以,他才被误认为是驸马。
等当铺那边的钱送过来,他会第一时间去联系人,到时候再去看看外面的要卖的房产。
之前李玮就已经了解过了,汴梁城里既有人在向外租房子,也有人在向外卖房子。
有专门的牙行在做这个,到时候只要联系那些牙行,他们自然会根据条件,来匹配合适的宅院。
这个时代的牙行,跟现代社会里的房产中介,功能完全一样。
在这么一个时代,李玮那是想不发财都难。
普普通通的玻璃制品,在这人口众多,达官显贵云集的汴梁,就能够卖出高价。
就是身份问题不好解决,到时候还得再另外想办法。
李玮这里一脸的无所谓,可是那个杨氏就差点发飙:
“我儿怎么就找不到了?吃完早饭,他还过来跟老身说,要出去作画,怎么就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