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饭的斯末打不开司徒邪的门,他拿出钥匙开门。
“还在睡觉?”
被子鼓鼓的包着枕头,仿佛司徒还在睡觉。
“起床,我给你带好吃的来了。”
被子没有动静。
斯末压下去,下面是软的,掀开才发现没人。
窗台一只手安然无恙的平放。
“厉害啊。”斯末笑道。
斯椿赶过来,“斯末?!”
“斯椿哥,好久不见,原来你一直在医院啊。”
“他人呢?”
“这得问你啊,我给他送饭,发现人不见了。”
“还是让他跑了。”
“不能怪你。你看。”
“假肢?”
“橡皮泥做的假手,你一定被他迷惑了。十有八九他已经逃出去了。”
“我要把他找回来。”
“跑不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一定去找家人了。不急,你给他一些时间,让他和家人好好聚聚。时间一到,我们再抓人也不迟。”
“承担责任的人不是你,你当然不在乎。”
斯末拉住斯椿。
“得饶人处且饶人。要是人没抓到,我愿意承担责任,交给我吧。”
“好,我就交给你。但是,你不要忘了,你是吸血鬼。我想你懂我意思。”
斯椿扔下一句话走了。
司徒借司机的手机打通墨言的电话。
墨言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接通了。
“喂,是墨言吗?”
“我是,你是?”
“司徒。”
墨言猛地坐起来。
“哪位司徒?”
“司徒邪。”
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没有死。”
墨言沉思。
“喂,你还在听吗?”
“在听。你,真的是司徒吗?”
“是。”
“你在哪儿?”
“我正往家赶来。”
“我等你。”
挂断电话,墨言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总不能是恶作剧吧。他想。
司徒邪身上湿漉漉的,他打了三四个喷嚏。
“你还好吗?我看你好像感冒了。”司机关心的问。
“没事。”
“我还是把钱还给你吧,等会儿你去医院看病或许用的上。”
“不用,这钱您收着,大晚上您开车也挺不容易的。我身上还有一些,没关系的。”
“那你一定要记着去医院啊。”
“嗯。”
墨言等候在外。
司徒下车。
回头一瞬间,司徒笑了。
“墨言,不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