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未尝!”库巴鲁心忧与耶律安的安全,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道。他们要是半路上遇到埋伏的话,这个时候的耶律阿保机指不定是什么情况?
不过,库巴鲁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好歹也是耶律安手底下的头号大将,耶律曷鲁刚刚问出那个问题,对于库巴鲁不亚于是一次点播。耶律曷鲁这么一点,库巴鲁就已经有些开始明白了耶律曷鲁这一问之中潜在的意思。
“莫非苍军会在归途之上设伏!”反应过来的耶律阿保机神色大惊道。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他们这敌人可谓是好深的算计!
照理说,刚刚才走过的路,如果他们再走一趟的话,这个警惕性自然不会像第一次那样了,本能的就会以为归途之上没有埋伏。再加上着急回援定襄城,更加不可能像之前来时那样小心谨慎了。
可是,实际上,苍军并非是没有埋伏,只不过是库巴鲁他们经过的时候,没有朝他们动手而已,准备在归途上将他们解决。
如此一来的话,没有防备的他们绝对是个凉凉的下场。这样子设伏的话,比干脆在库巴鲁他们这一支兵马前来的路上设伏各方面的投入和风险都小不少。
想到现在的战场处境,耶律阿保机都感觉到一阵阵的脑袋疼。
他们现在恐怕是一个前有埋伏,后有追兵的下场,萧敌鲁那一支人马,现在耶律阿保机还没有联系上,暂时不知道情况,毕竟,他们也才刚刚突围出来。
至于耶律安,被十几万大军包围的他,算是代替耶律阿保机成了最危险的那一个。
“定襄不可守,当全军撤向白龙府。”耶律曷鲁直截了当地说道。
要是回去的话,很有可能遇到埋伏,这个风险太大!再则,定襄城下十几万兵马,他们身后还有几万追兵,就算是回去又能如何?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说的就是他现在的他们。
可耶律阿保机与耶律曷鲁这么一番想要直接放弃定襄城的样子,却让库巴鲁他们这些人不乐意了。
什么意思呀?要不是为了去救耶律阿保机,耶律安怎么可能会置身如今险地?可如今,耶律阿保机这老东西跑出来了,难道就想要这么简单的翻脸不认人了不成?
要是耶律阿保机真的不顾耶律安的死活的话,哪怕是这个时候的时机再不适合,库巴鲁都得和耶律阿保机做过一场。
好在,耶律阿保机和耶律曷鲁的口才还算不错,总算是安抚住了库巴鲁,好言相劝,唯有如此才是耶律安的活路可在,死守定襄城的话绝对再无生机。
并且,耶律阿保机和耶律曷鲁劝服了库巴鲁兵进伏狼岭,借伏狼岭的地形准备接应耶律安,而耶律阿保机则是想办法通知耶律安弃城经伏狼岭向白龙府方向突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