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女?”提及这个名字,李基农欲言又止,似乎有些话卡住了他的喉咙,最终还是摇头,“她一天前就离开了,可她究竟知不知道那东西被项公拿走了,我并不是很清楚。”
“还有,回到咸阳后马上擒走项公,然后有多远走多远,在事情平息之前,千万不要再回来。”
李基农补充了一句,却令李肇莫名其妙了起来,叔父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前一刻催促他赶紧回咸阳,此刻却让他有多远走多远,相当矛盾。
但看着叔父表情,却不似在开玩笑,逐而脸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郑重地问:“叔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是否和那东西有关,还是和青女有关?”
“不要问那么多,项公离开还不足两个时辰,他快马加鞭赶走前头,应该在他到达咸阳之前能擒之,然后带着他速速离开咸阳。”
李基农握紧拳头,眼睛不由自主地闭了闭,“还有,从今以后不要再想阳滋公主,趁早忘了她。”
突然之间提到阴嫚,李肇眼睛厉厉地盯着叔父。叔父一直很赞成自己执着地寻找阴嫚,此刻却要让自己忘了她,依旧是前言不搭后语,叔父今日很不对劲。
而且阴嫚是他一直的追求,他绝对不会忘了她,更不会弃之于不顾。
“为何?究竟发生了什么?”李肇揪住叔父的衣袖,希望他能给个解释,但李基农没有解释的意思,推着李肇往外走,“记住,在途径咸阳的路上一定要截下项公,不能让其到咸阳,更不能让其接近阿房宫。”
“还有......”叔父今日提到了好几个‘还有’,就似乎有着无数个叮嘱在困顿着他,又似乎在交代后事,“听闻你拥有什么巨型钥匙,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千万不要拿出来,如能毁之,立刻毁之,如不能,就将它藏于无人能发现的地方,别让之暴露于世。”
“什么意思?”李肇越听越觉得心惊,他发觉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而自己却毫无所知,平时的叔父不会如此唠唠叨叨的,他绝对是在交代后事,还有阿母,在叔父说了那么多,却始终没有反驳一句,这是他们共同的想法吗?
“不要问,快走,赶紧回咸阳......如可以,也将三女带走,也只有他们才能给我李家开枝散叶。”
李基农突然变得暴戾,将李肇推出了青女庙,指着下山的路,“滚,快滚,从今以后,上林苑不再有你李肇这个人,至于上林苑,叔父会......好好看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