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令李肇咂舌了好一会儿,顿时项公的形象在脑海中回荡。
高高的个子,自有一番气场,让人总感觉在那里见过,此刻想想,这种感觉不就是从陛下身上所看到的吗?
他,竟然是皇子。
“你可知道你这个儿子差点灭了咸阳城,毁了他阿父的江山,又可知差点威胁到我上林苑?”得到绿娥的确切回应,李基农埋怨了起来。
“哎!”绿娥叹口气,似乎在自语自艾,“如果早一点让我知道他是我儿子,我也不会让他如此做,可,那只不过是我的奢望罢了,我又如何能知道是他,又如何劝说得了他,我只不过是刚刚才知道而已!”
语气中可听出有些伤感。
“倒了你,为何跑到栖山来?又为何要寻青女?”绿娥反问。
李基农也叹口气,“还不是为了肇儿,当年青女和我们说过,如果发生大事必须来沛县找她,我观最近不对劲,必有大事发生,便寻来了。”
“原来如此!”绿娥回应。
“那你呢?当年消失后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李基农好奇地问。
“也是青女,她说在这里可以等到我儿,遂,我来了。”
声音中尽是无奈。
听着二人的讲话,李肇脸色开始变得凝重,阿母之所以来这里是青女所致,叔父来此也是听了青女的话而来,那青女为何要让他们出现在这里呢?
是为了某种目的还是对他们好?
李肇越来越迷惑了。